茫人海走到一塊不容易,就這麼散,實在是可惜。你問我有什麼主意,說實話我沒主意。若是想修復得你自己看著辦!”其實說跟沒說沒差,只是鄭雄果然是夠後知後覺的,現在這個時候沒搗鼓明白矛盾的根在哪。美麗的難美麗的苦,她說沒用,說一千道一萬,比不得他自個兒來挖掘。
鄭雄請假出來,納悶地站在路中央,納悶的心情是怎麼止也止不住。掏出包未拆封的煙,笨拙地拆開,掏出一支,笨拙地點燃。
煙霧繚繞,整個視線漸漸模糊,嗆鼻的菸草味繚繞在鼻尖,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只是到底沒有淚珠沁出來,任由煙霧燻他的眼,任由煙霧嗆他的鼻。
鄭雄只是任由香菸慢慢燃著,他是不抽菸不喝酒的,如若不是煩悶得厲害,香菸根本就不會出現在他手中。
沉思中菸頭燙到指尖,傳來尖銳的疼痛,他將菸頭丟在地上,一腳踩上狠狠碾壓,直到菸頭化作面目全非的一小團,他哪裡沒去就在原地待著,任由烈日將他炙烤。汗水流進眼底,刺痛感隨之而來,這個城市他分外熟悉,這裡的道路是他走過千百回的,可此時此刻他卻格外迷茫,握緊拳頭目眺遠方,腦海裡翻江倒海格外不是滋味。
他想不明白怎麼事情會是這個模樣,有情人不能成眷屬,說好的結婚卻被延遲。
“你小子還要不要命啊!要死別在這死,差點嚇死老子。”司機腦袋探出車窗來,他罵罵咧咧,沒好氣地吐口唾沫,火辣辣的陽光曬在臉上,“這年頭咋的那麼多的傻蛋,大熱的天出來曬,老子可沒什麼閒工夫待著,大熱天的運貨實在是遭罪的。”
“我說呢,在店裡找不到你,原來是在這裡。你給我過來,要死啊是不是!”鄭母氣呼呼地揪著鄭雄的耳朵,擦擦額頭的汗水,“沒出息的東西,你可別犯渾!不過是個女人!就將你拿捏住!將來準被吃得死死的。我跟你說,你就得忍住,她這樣的姑娘我見得多。”
鄭母然後認真計劃,邊說邊撇嘴,“晾著她!別搭理她!我就不信她端得住!她一個沒父沒母的,嫁個大小夥子,有啥底氣跟婆家講條件!我呸,真是給臉不要臉!我先說好美麗嫁過來,就是咱家的人,咱們說啥就是啥!工作別幹,早點生個大胖小子,我跟你爸等著抱孫呢!”邊說邊拉扯著鄭雄的袖口,尋思著將他拉到陰涼處,曬太陽不得曬傻啊!
“媽,你是不是對美麗有意見。”鄭雄紋絲不動,任由母親憋紅臉,他就是跟木樁似的杵在原地不動彈,任由烈日曬著她。
“對她有意見,我對她能有什麼意見,我就是看不慣她那樣!做人兒媳婦的就該有做人兒媳婦的本分!你喜歡美麗,我這做孃的能有什麼意見!”哼哼兩聲,甩開鄭雄的袖子,鄭母假意抹眼淚,“男人可不能讓人戳脊梁骨!若是叫她騎你頭上,不得叫人笑話啊!你咋就不懂媽的心吶!”
第四百零六章 拆鴛鴦
鄭母心知她說錯話,話裡話外的不滿差點溢位來,她是對美麗不喜來著,可在兒子面前不喜得收斂收斂。
現在好不容易逮著機會,美麗那個傻姑娘撒手,她得趁機將這段關係毀掉,否則將來有個處處對著她乾的兒媳婦,她不被氣死才怪,為著她的小命著想,美麗這樣的兒媳婦她堅決不要。
只是鄭雄既然發覺不對勁,自然不會叫鄭母糊弄過去,說句老實話,他從來沒有往父母頭上想過。從小到大他的每個決定,父母全是鼎力支援的,帶美麗回家的時候,父母的“欣喜”他瞧在眼底,現在回想回想卻覺著笑意不達眼底分明是皮笑肉不笑的。
總頭到尾他是傻傻那個,光顧著自己傻樂,從未發現美麗的彆扭,從未發現父母的不對勁。
為何每回美麗同母親見面後,心情就怏怏不樂,為何母親老在耳邊攛掇著男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