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竟然毫不猶豫的毀掉自己的衣服。回憶著他為我包紮的樣子,還有蘇澤的話,我苦下臉來。我是不是誤解了什麼?或者是蘇澤也誤解了什麼?
從認識到現在他頂多就是我把當成一個人類的朋友,擔心我也只是因為我對他的計劃很有用,缺了我也許會讓他的計劃遭到破壞,所以才會這樣在意我。男女之情,大概真的是我多心,一廂情願了吧!
我怎麼會喜歡上這樣一頭冷血動物啊!報應啊!先前還說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會喜歡他的,這會就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了。這樣的心事只能自己一個人鬧心,不能和任何人說,真的好難熬啊!
從回房間開始我就在胡思亂想,整整一宿都是在翻來覆去中度過的,只記得最後迷糊的抬眼看了眼窗外,已經快要兩天了。這一夜過去了,我也算是睡著了。說是睡著,全身就想散了架一樣,然後就像是在大火中煎熬,被烤的好難受。
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很溫柔小心的餵我喝水,然後用溫熱的毛巾蓋在我的額頭上。他的手貼在我臉頰上的時候,冰冰涼涼的感覺真的好舒服,我貪婪那種涼爽舒服,拽著不鬆手,就那樣待著這樣的享受再一次的睡了過去。
一直到我感覺到手臂上傳來了刺痛,把我從美夢裡驚醒,懂得我眼淚直流,詐屍般的坐起身叫苦連天的瞪著眼前的人。
是蘇澤,他很無辜的看著我,手裡還拿著一個做試敏的小型注射器,“這麼痛啊?都能中熟睡中醒過來!”
我看著手腕上的慢慢伸出來的小紅點,撇著嘴委屈的想哭。我最怕就是打針和吃苦藥了。
“是我大意了,你的手受了傷,腳也是,竟然忘了囑託你吃藥。不過放心,少爺把我喊來就是為了醫治你的。”蘇澤指著我頭頂那已經準備好的輸液儀器,淡淡的笑了笑。
他們是對痛感沒有感知的,可是我有啊,讓我打針這不是難為我嗎?
藍羽拿著一條橡皮筋有一下每一下的抽著門框,壞壞的笑了,“下回不想受罪,就老實的聽本少爺的話,不然就不只是打針那麼簡單了。蘇澤別廢話,趕快下藥,晚上我還要用她辦事情呢!”
我本來是吹著手腕上鼓起的小包,聽他這麼說有些不明白的問蘇澤,到底是什麼事情啊,他昨天晚上好像也說過這類的話。“晚上幹嘛?”
蘇澤已經配好了藥,用注射器送入輸液的鹽水袋裡,順便回答了我:“你忘了,今天是朔月,農曆初一。”
“這麼快!”上次見痴男是十五,回來我就一直被圈在樓裡,中間也就發生了那麼兩件事情,然後這就一個月過去了?
“快嗎?不覺得!”蘇澤在我分神的功夫已經做好了一切的工作,完美的收工。我看著自己的手背,氣氛的抬起頭對藍羽說:“少爺,我餓了,我要吃零食。”
“沒有,全被你吃光了。”他沒好氣的回答我。
這樣我就更來氣,估計昨晚上發燒就是因為這個混蛋才上火的,也有責任,所以我要報復他,支配他今天給我當跑腿的。
“我要吃樓下的週記包子,少爺給我買!”藍羽瞪著我,又斜了眼偷著笑的蘇澤,“你怎麼不讓他去?”
“他是醫生,你不是,他知道要怎麼照顧我,你不會。”我的理由很充分,藍羽氣惱的看我們一眼,沒有在說什麼,冷哼的走了出去,然後聽到大門被他狠狠地關上了。
真是野蠻,我黑著臉靠在床上咬著枕頭,發火。
蘇澤把一切收拾好之後,又拿出了消毒的用具檢查我手上的傷口。低著頭看了眼,用碘酒清理傷口的周邊,取笑我說:“你這火氣上的有些多餘,看,連手都跟著遭殃發炎了。怎麼昨天他又說了不該說的?還是你又胡思亂想了?”
他要是我哥哥就好了,可惜我沒那個命。呲牙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