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歲?“
“二十一,你想幹嗎?”他防備地向。
“沒什麼,我叫艾昭筠筠。”
“我知道。”“你呢?總不能老叫你綁架犯吧?”
“我……小狗子。”
他好奇怪眼前的女人似乎什麼也不怕,以前他只要隨便唬兩句,哪個女人不嚇得哇哇大叫、跪地求饒?唯獨跟前的女人像在正常場所談論天氣似的,沒有一點受到驚嚇的樣子。也許律師的女人就是不同。
“小狗子,你不怕唐律師報警,綁架罪可不輕唷!”她想說服他。
他的臉上出現毅然的表情。
“我知道,但我不後悔。金哥不應該被判死刑的……”
“金哥是誰?”
“老大的兒子,也是我的好朋友。”
“偉彬說他是蓄意殺人,連砍了人家二十幾刀,罪無可誼,沒辦法救的。”
“誰說的!只要唐律師肯出馬,金哥會有救的。再說,金哥會殺人也是有原因的……”
“說給我聽。”
“你只要在這裡乖乖別動,我不會傷害你的,至於其他,你最好別管。”
她瞪了他一眼。“反正現在就等偉彬來,你就當說故事給我聽嘛!”
“女人值什麼?”他哧之以鼻。
她睜大眼,很氣憤他當著她的面否定女人生存的價值。
上帝!他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綁架這個女人。
依著指示地點,偉彬連報警都不敢嘗試,獨自一人來到裝廢物品的倉庫。
倉庫裡黑漆漆的,連一個鬼影也看不見。
忽地,整間倉庫高懸的燈管逐一亮了起來。
育龍率著幾名弟兄十分恭敬地半躬首身子站在他的面前。
“青龍,昭筠箔呢?”偉彬儘量不流露出著急,試圖鎮定地問。
“她很好。我希望唐律師再考慮小兒那件……”
“你在威脅我。”
當青龍抬起來頭時,偉彬略為驚訝他身後的幾個夥子臉上的青瘀。
“不、只是枯毋庸律師一改初度……”
“綁架罪可不輕,你這樣做不怕後半輩子待在牢房裡?”偉彬擔心昭筠藥的安危。
“為了金兒,我願意蹲一輩子的苦窯,只求唐律師答應替小兒辯護。”此刻青龍再也不是呼風喚雨的黑道老大,他只是一個為了奔波的父親、一個年邁的老人。
“我要先確定昭筠筠安然無恙。”
“唐律師請放心,我的人待艾小姐如上賓。”青龍命令身後的一個小夥子去帶她出來。不料那小夥子的臉上出現—絲驚懼,而後不太情願地離開。
偉彬眉一盛,難道昭筠坊出了什麼事?光想知道到達點,也的心就涼了半裁。
“偉彬!”喜孜孜的聲音傳了過來,才剛一轉身,一個人影就投入他的懷抱。
“筠筠,你投事吧?”偉彬擔心的抬起她的下巴,看起來整個人安然無恙,沒有受到傷害,只是她的眼底濃濁得一如——她喝醉的時候!
老天!他立刻目光如炬的瞪著青龍。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唐律師,不是我們對艾小姐做什麼,而是她對我們做了什麼。”一個眼睛黑青的不夥子忍不住開口,語氣頗有委屈之意。
“是阿!”小狗子急忙照實吐露。“我們絕對不傷害艾小姐一根寒毛,甚至連一句話也不敢反駁她……我只說了一句話,艾小姐足足訓誡我傘個鐘頭。”
“你還好,只是訓了半個鐘頭而已。我一時好心,看艾小姐口渴。拿罐啤酒給她解渴,她競然差點踢我的命根”你們讓她喝酒?“偉彬瞠目,被嚇住了。
“只是一罐啤灑而已,誰知道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