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離開,許誠言這才緩緩收了笑容,轉身對計雲問道:“你沒有把藏寶圖的事情告訴他吧?”
“當然沒有!”計雲搖了搖頭,“現在告訴他還有些早!”
“看情況吧!能遮掩過去最好。”許誠言想了想說道。
他倒不是想吃獨食,對於錢財他雖然看重,可也是為了把這些錢用在真正需要的地方,沒有自己貪沒享受的想法。
如果是他在蘇南時的那些兄弟,彼此肝膽相照,性命相托,他自然不會藏私,可是和張志遠等人相處的時間還短,彼此之間瞭解的不夠。
他接著說道:“我大後天就要去北平拜見我的那位日語老師,什麼時候回來不一定,瓦窯場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設計一定要周密一些,最好能把地皮拿到手。
現在那裡已經不是戒嚴區,我們不拿,以後別人也會拿,總不能次次拆臺搞事情,早晚會出事的。”
計雲點頭說道:“放心吧,這樣的角色,真要有心算計他,他躲不了,一定讓他乖乖把地皮吐出來!”
聽計雲的語氣託大,許誠言還是有些不放心,繼續囑咐道:“別大意,姓費的身後有沒有人還不知道,你自己心裡要有數,等把地皮搞到手,也不能我們自己出面,找個不相干的頂在外面,挖出東西后,就甩掉手,別讓政衛處的人盯上,這些人現在和日本人勾勾搭搭的,也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