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撓了撓頭,忽然問道:“你不想娶我妹妹嗎?”
江若塵輕笑了聲:
“你妹妹很好,大陸第一美女,天資出眾位列五極,心地純良,是一個內外皆美的好女孩。”
“誰能拒絕這樣一個完美的女孩呢?”
“可我身上有諸多因果,沒有妥善解決前,容易傷害到她。”
看著四皇子傻乎乎思考的樣子,江若塵撇了撇嘴:“不用想了,就你這腦子,想破天也不懂。”
“睡覺了,明天看好戲九成。”
四皇子依舊坐在原地,盯著天上的星星思索不已。
翌日。
金鑾殿。
滿朝文武大員齊聚,紛紛交頭接耳。
“千年難得一見啊,咱們皇室的駙馬,竟是以比試教導皇子的方式進行。”
“靈公主到底還是太稚嫩了,小瞧了國君的手段,以為這真是一場公平的比試。”
“六皇子早在多年前就開始學習《道德經》,這麼多年來,就是一尊鐵人也多少會一些。”
“九鼎宗的白雲飛,完全是躺著贏吶。”
交談間。
南宮陽、南宮靈和兩位皇子,以及江若塵、白雲飛兩個老師紛紛到場。
平時的六皇子趾高氣揚,在金鑾殿上常常肆意縱聲。
今日卻出奇的安靜,甚至展露出幾分乖巧的姿態,一言不發的站在殿上。
這讓滿朝文武嘖嘖稱奇。
“白雲飛好本事,竟真把六皇子調教出了幾分皇子之姿。”
“本就躺贏的他,獲勝的機會更大。”
反觀四皇子,依舊眼神呆滯,見人就傻乎乎的笑個不停。
鮮明的對比,讓南宮靈俏臉煞白。
毫無疑問,今日的比試毫無懸念了。
她咬著牙關,幽怨的瞪著江若塵。
說好能治好四皇子的傷呢?
白雲飛則忍不住得意道:“江若塵,真沒想到你有膽量與我爭奪大乾的駙馬之位。”
江若塵側頭瞥了他一眼,不鹹不淡道:“跟你爭?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輕描淡寫的話,卻透著居高臨下的輕視。
白雲飛面露惱色:“別以為在宴飲上佔到了便宜就多了不起?”
“要不是那個白衣姑娘,你能神氣?”
江若塵聳聳肩道:“那你也去找個白衣姑娘神氣呀,問題是你找得到嗎?”
“你……”
面對吃軟飯都吃得如此硬氣的江若塵,白雲飛怒道:“我看你待會怎麼丟臉!”
江若塵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他怎麼丟臉?
丟臉的不是南宮皇室嗎?
兩個皇子一個蠢,一個脾氣大,跟他江若塵啥關係?
看到兩個皇子的對比,南宮陽心情更佳:“先從六皇子開始吧!”
“背誦《道德經》!”
“全部背誦完整,便算是考驗透過。”
“若兩者都沒有背誦完,便取決於誰背誦的內容更多。”
六皇子立刻來到大殿中央,熟練的背誦起來。
“道可道也,非恆道也。名可名也,非恆名也。無名,萬物之始也。有名,萬物之母也。”
……
他一口氣背誦了兩千餘字,毫無卡頓,讓滿朝之人刮目相看。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天地之間,其猶……其猶……”
六皇子卡在那裡,蹙眉仔細思索,卻怎麼都想不起後面的字來。
他記得那是兩個十分生僻的字,十分拗口。
忽然,身旁響起了一襲溫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