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鮮明。如果你查閱過各國通緝卷宗的話就會發現,組織裡的主要成員都曾經犯下叛國罪或是政治犯,而且,每一個人都是絕對的戰鬥專家,整個組織的目的就是不惜一切代價的追求力量,不惜一切代價都要變得更強大。總而言之,這是一群莫名其妙的政治犯為了求得庇護而聚在一起的小集團。”
吳彬疑惑:“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難道……”
“我不是,”林風打斷了他,“但是葉蓮校長是主要成員之一。綁架我們的這個人,我聽到有人叫他阿雋大人,他也是一個主要成員。”
“什麼,葉蓮怎麼會……”
“葉蓮校長曾經犯下過一級叛國罪。”林風不帶什麼感情的說,“這個阿雋,校長對我說起過他,是個為了追求力量而心無旁騖、除了金錢和力量之外沒有其他任何事可以做的傢伙,出身於古老的日本黑道家族,沉溺於武學和爭鬥,非常可怕。”
吳彬立刻問:“如果他喜歡金錢的話難道他的目的是海圖?但是如果是海圖的話,為什麼花這麼大力氣來綁架你,他跟葉蓮有什麼私人仇恨嗎?”
林風神情困惑的搖了搖頭,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突然門被推開了,阿雋悠然自得的走進來,還向他們揮了揮手:“你們在說什麼,我跟葉蓮SAMA嗎?喂喂,‘為了追求力量而心無旁騖’、‘除了沉溺於武學之外沒有其它任何事可以做’這樣的話,應該是形容葉蓮SAMA比較合適吧?我可是個生活多姿多彩的人啊。”
林風警惕的盯著他:“你想幹什麼?”
阿雋走到房間裡破爛的木桌邊,慢條斯理的掏出手帕擦了擦灰,然後坐在了桌子邊緣。
這一系列動作都相當從容,如果不是在這樣險惡的環境下,也許都稱得上是優雅了。
“我想要海圖。”阿雋抬起頭,平和的望著林風,“為了得到海圖我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連手都差點斷掉一隻,我一定要得到它。”
吳彬忍不住喝道:“就算是拿到海圖你也沒法一個人跑去開採,這種財富只有對國家才能起作用的!”
“吶,我知道,”阿雋說,“不過第一,我本身就對鉅額的財富抱有強烈的渴望心理;第二,這份海圖不是我要,而是我的老闆、‘紅’的老大要。”
吳彬極其的詫異:“就算是犯罪集團要這個也是沒用的,你們打算成立海上撈運公司嗎?別傻了!”
“你才傻呢,我們沒辦法開發的財富,別的國家有辦法開採啊。就算是無法開啟的寶物箱好了,只要在我們手裡就是我們的籌碼,在我們和別國的外交和談判方面一定會產生至關重要的作用。更何況萬一哪天我們成立了自己的國家、有了自己的領海權呢?……一切都是說不定的嘛。”
就算是林風,也不禁怔住了,愕然之中又覺得說不出來的荒謬:“建立自己的國家……”
“你是無法理解的啊,弟弟。”阿雋攤開手,語氣帶著一點點自我調侃的意味,“一群背叛了自己國家的人,不,應該說是一群被自己國家拋棄的人,沒有國籍,沒有歸處,在大漠和荒谷裡流浪,沒有固定的城鎮和家園,這種不被接納的感覺是你無法理解的。國家的統治權掌握在驅逐我們的人手裡,只有我們自己掌握國家大權的時候,才會真正被這個國家所接納。不論是我還是葉蓮大人,或是‘紅’這個組織裡的任何一個人,我們的信仰和希望都是一樣的啊。”
林風緩緩的搖著頭:“不,校長的信仰不是這個……”
他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追隨葉蓮,被葉蓮撫養長大,也被葉蓮主持改造,人生中很大一部分都是為了實現葉蓮的意念和信仰而活。他一直在追隨著葉蓮的信仰,雖然並不能完全看清楚,但是他能感覺到自己老師的信念是沒有惡意的,葉蓮始終在追求著一種平衡而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