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書肆的那一天,在路上碰巧遇見了舒大娘,從她嘴裡探知了一些訊息,我從中想過一遍,推敲出一些答案。”這兩天他可是壓根沒閒著,忙裡忙外,就連腦袋也不得清閒。
唉,可真是難為他了,他可是向來很少動腦的。
“你究竟在說什麼?”說得不著邊際,想猜也無方可循,
“祖兒,你說玉洞子是你爹到你二叔家裡偷出的,是不?”他神秘兮兮地問。
“那又如何?”
“這個嘛……”賣個關子方要開口,便見西門光大刺刺地踏進書肆裡。“太好了,既然要說個明白,咱們就到外頭說吧,走!”
話落,他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往外走,臨走前,對西門光丟下一句話,“大哥,這裡就交給你了。”
“咦?啊!”喂,他不過是來同祖兒要點銀兩罷了,怎麼他們說走就走了?
盡歡樓
“我思前顧後想個透徹,認為當年上墨寶閣提親之人,必定是我爹,因為我和掠影已經認出了那玉洞子分明是我爹的至寶,可為何會教你爹給偷走?舒大娘說了,墨寶閣並未有任何東西失竊,所以這珍寶便是從我爹身上遺失的,可依我爹心思那般縝密之人,豈有可能讓隨身寶物教人給偷了?肯定是故意的,這也代表我爹認定了你這個媳婦,換言之,你就是我爹特地為我挑選的媳婦。”他一鼓作氣,說得淋漓盡致、詳詳細細,喘了口氣,又笑道:“所以說,你,就是我慕容真欲迎進門的妻子。”
西門祖毫無反應。
“祖兒?”她怎麼有些心不在焉?是他說得太突然,教她一時承受不住?
“你說完了沒有?”她壓低聲音開口。
“說完了。”
“我可以走了嗎?”她起身欲走。
“等等,你筷子都沒動哪。”他長臂一探,將她拉回座位。
“我吃不下。”
“是菜色不合嗎?”回頭,他喊道:“掌櫃的!”
突見身後圍上一干人,就連帳房和一干跑堂的夥計全都拋下工作,同樓裡的客倌全都和在一塊。
“這是怎麼著?”他微玻�鷙隉��鍥�€場�
怎麼,看猴戲不成?莫怪她老是心不在焉,老是垂下小臉不知道在想什麼,原來就是有一干不知死活的人在旁湊熱鬧!
“三爺。”掌櫃摩挲著手,端著一臉笑意迎上前,可始終停留在幾步遠外的距離,怎麼也不願意再走近。“這些都是咱們盡歡樓最拿手的招牌菜了,裡頭全都是後頭湖裡現撈的魚蝦,樣樣鮮甜、皮脆肉嫩的,怎麼可能不合口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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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他們瞧的不是你。”掌櫃的很委婉地解釋。
“哦?敢情看得是我慕容真的未婚妻子?”
霎時,盡歡樓一樓食堂傳出此起彼落的抽氣聲,數十雙眼睛都快要給瞪凸了,卻沒人敢吭一聲。
慕容真見狀,不禁更加火大,咬牙咆哮,“西門祖就是我慕容真即將過門的妻子,怎麼,你們有意見不成?老子娶妻,何時得要你們置喙來著?!”
“可,三爺,她、她……”掌櫃的想斗膽進言。
“她她她她什麼她?想說就說,吞吞吐吐做什麼?!”他愈是畏縮,他瞧在眼裡就愈光火。
“她不祥啊!誰都知道她剋死了她爹,更知道她府裡鬧鬼!”
“那又怎麼著?不過是傳聞罷了!”他們全都是傻子不成?別人怎麼說,他們不用查證便全都信進心裡頭了?“再說她爹死了,關她什麼事啊?人又不是她殺的,把這事賴到她身上,太沒道理了吧!”
氣死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