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女人!”……江若塵口中這個女人此時不緊不慢地跟著負氣離開的秦家二小姐,正所謂二小姐走她也走,二小姐停她也停,不知不覺兩人竟走了兩、三站路。
“你到底要跟到什麼時候?”嚴美人沒有聽取江總的“三分鐘定律”,而她的不作為也徹底把二小姐惹惱了。
“那取決於你什麼時候不生氣……”
“我要是一直一直都生氣,你難不成要跟我一輩子?”
“那是必須的!”嚴嘉凌臉上依舊帶著笑意,滿不在意的模樣,讓二姑娘更為光火,腳下的步子也跟著加快,恰巧此時一輛公交車駛到站臺,人們一窩蜂地往車上擠,秦夜凝也不得已被人流擠進了公交車,而身後早已不是原來那個令她討厭的女人。一陣著急,一陣心慌,偶爾打個車對從小就被陳家上下視為掌上明珠的二小姐而言都算是受罪的事,哪裡還坐過公交車。
冬天車內開著暖氣,窗戶緊閉著,四周飄蕩著一股怪味,每呼吸一口,都是一份煎熬,不消片刻便後悔了,只是這時上下兩扇門已經合上,車子已經緩緩啟動。
混蛋,蠢蛋,臭雞蛋!短短几分鐘的時間,秦二世在心裡把自己能想到的“蛋”在那個可惡的女人身上罵了個遍。心中罵得痛快,與此同時身邊的人仍在不停地擠,二姑娘被壓得喘不上氣,手肘用力地向自己被擠最兇的方向使力。
一手肘拐過去,沒曾想對面的人竟笑著擒住了她的胳膊,“別鬧了,這兒人多……”說著那人收緊了雙臂,將她箍在自己的臂膀裡。
“等下了車,看我怎麼收拾你!”秦夜凝閉著眼睛,屏住呼吸,用心感受著背後這人懷抱的溫暖,空氣彷彿也沒有之前這般渾濁了,煩人的擁擠好像也不在了,只她一個擁抱便隔絕了身外的喧囂。嚴嘉凌像寶貝似的護著懷裡的女人,往車後門挪,可是人太多,過了兩站兩人才順利下車。
直到下了車,二小姐才敢大口喘氣,嚴美人見這小妮子快憋死的德行,趕緊上前幫她拍背,豈知還沒等她靠近,就被半蹲著的秦夜凝一把拽到身邊,一副鐵齒銅牙就招呼到了自己的勃頸處。
白皙細長的脖子似乎特別可口,秦姑娘入了口就不願再鬆口,兩顆鋒利的小虎牙一絲憐香惜玉的意思也沒有,發了恨的女人不見學是不會罷口的,嚴嘉凌疼得牙齒直打顫,但畏於秦二世的火爆脾氣只好忍著。
兩女人在大馬路上大打出口,也不顧眾人的圍觀,等秦夜凝把胸中那口惡氣順了,才消停,高松貴口。
“解氣了嗎?”嚴嘉凌捂著脖子,見秦夜凝還是嘟著嘴悶悶不樂得,又指著自己的傷口道,“要是還夠,再來,愛啃幾口就啃幾口,我絕不還口!”
“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眼看著秦夜凝踮著腳尖又要動口,但嘴到了脖子邊,看著那排滲著血的牙印子,心猛地一疼,再也下不了口了。
“不過癮,不解氣,你把我從這兒揹回家我就原諒你!”要說這位姐姐也夠狠得,嚴嘉凌環顧了一下四周,從這兒到陳公館即便開車也要半個多鐘頭,她縱然用跑得,只用兩條腿回陳家怎麼也要兩個小時。不過若是這樣就被嚇倒了,也就不是當年那個殺過人放過火的大姐頭了。當下嚴嘉凌即在秦姑娘的身前蹲下/身,示意她上來。這回二小姐也沒同她客氣,真就跳到了美人的身上。
“還疼嗎?”嚴嘉凌走了一段路,秦夜凝小心翼翼地撫著她的傷處。
“我說疼,你能下來嗎?”
興許是兩人做伴的緣故,嚴嘉凌揹著人走了一路也沒覺著累,就連秦夜凝幾次想要下來她也沒讓。
嚴嘉凌說到做,一直等到了陳家別墅才讓秦夜凝下來。一對小情侶,纏纏綿綿了一路心裡的疙瘩也暫時放下了,臨走時,二姑娘在嚴美人兜裡塞了張毛爺爺,笑稱算作這一路的路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