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本能告訴我,敵不動我不動。
審視了我的周圍發現,我在雪橇上,看起來很簡易的雪橇,幾隻膘肥體壯的狗拉著前進,前面帶路的是兩人兩馬,不對應該是三人兩馬,因為從前面一個人手臂下鑽出了一個小腦袋,“她醒了”她歡快的叫著。“我說她能醒吧,你們還不信,看看,看看”。前面兩個人也轉過頭來望過來,我左看看右看看,然後用手指著自己,看著他們衝我微笑,我捏捏臉頰,痛痛的,我沒死,因為不可思議我驚訝的站起來,順著雪橇的走勢差點跌倒,一陣寒冷侵襲而來,我立即坐下拿起皮毛裹著自己,惹來他們的一陣歡笑。
我竟然真的沒死,我不是在和汀洲他們一起嗎,他們呢,我怎麼會在這裡,對於這個地方我莫名的生出些恐懼,從前出來遊歷都是和汀洲,楚源和成風一起,有他們在,那裡我都敢去,可現在他們在哪裡,我又在哪裡啊。
我一個人在雪橇上緊縮成一團,盯著白皚皚的世界,無可奈何。
雪橇慢慢停下來了,抬起頭看到一個女孩朝我跑來,到我跟前拉著我的手說“進去吧,到家了”,她的手好溫暖呵,一直能溫暖到心裡,我站起來看著這個古色古香的院落,不算氣勢恢宏但卻別有一番雅緻。
我被女孩牽著一步步慢慢的走,每走一步關節都疼痛難忍,才有幾步路額頭就已經冒起了汗珠,“啊····”我被突然抱起,不由得驚呼一聲,頭已經靠在一個溫暖堅實有力的胸膛上,我怔怔的看著他,發現是剛才騎在馬上的男子,他微微的一笑猶如冬日裡的陽光一樣溫暖,才發覺自己一直怔怔的望著他,頓時臉頰火紅的燃燒著,為自己的失禮不好意思起來,這一來更引得兩串銀鈴般的笑聲。
方才的小女孩跳躍著跑到正廳,撲倒在一個端莊的夫人懷裡,拉著她的手往外面看“孃親,看我們帶回了什麼,快過來看看啊。”旁邊坐著的老爺不由的跟著出來站在門口。
我被剛才的男子抱進正廳柔柔的放在椅子上。周圍站滿了人好奇的打量著我,環視四周,他們的裝扮看起來很特別,男子冠塑著長髮,女子梳著髮髻,服裝似古人穿著可又好像沒見過那個朝代的服飾。
“孃親,你看我們救回來的,是阿松它們發現的,她當時躺在雪地裡,身上冰冷冷的,哥哥說救不了了,我說肯定能醒來的,看不是醒來了,對不對。”小女孩撒嬌的搖著夫人的手臂,原來他們救了我,可我為什麼會獨自躺在雪地裡呢。
“姑娘,看姑娘的裝扮不似尋常人家小姐,不知為何會獨自睡在雪地裡”,是啊,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啊。我一臉茫然的望著問話的夫人,她無奈的看了看旁邊的老爺,又問道“那姑娘叫什麼名字。”
這個相對來講好回答多了,我笑笑道“我叫端木悠揚”。
端木悠揚(2)
“端木悠揚·····端木····”,一邊的老爺來回的踱著步子思索著
“小姐真姓端木?”他猛地抬起頭來,急切的問道
“我自然姓端木,只是不知有何不妥”,我一臉的納悶,自問姓氏不敢忘
“端木姓氏在這四方城裡已經消失多年了,姑娘既姓端木不知令尊怎麼稱呼”
不知道一個姓氏為什麼要拿來糾纏,“端木正榮”,我脫口而出
“是端木正榮,是端木正榮的女兒”,老爺低頭唸叨著,又緊緊地握著夫人的手,激動地不知是笑還是哭。
“難道你認識我爸爸,那你能告訴他我在這嗎,別讓他擔心,還有這是哪裡啊,等等,剛才你說四方城,我不是在小鎮上,不叫四方城啊”。我似乎看到了希望,在這能碰到爸爸的熟人,
“你和令尊失散了?令尊離開四方城二十年了吧,走時他只說要隱居遁世就再也沒見過,現在能見到他女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