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小姐自是不會料到這些,身子一斜很沒形象地歪倒在了地上,來了一個漂亮的“狗啃泥”,一張俊臉貼著雪白的地磚,易燁卿才回過神來,所幸江若塵今日沒有穿什麼石榴裙,但咱大小姐還是摔倒在了石榴運動褲下。
“還不快給我起來!”江若塵輕踢那趴在地上人的肩頭,易大小姐大抵是做賊心虛,跌跌撞撞地爬了起來,縮著身體連頭都不敢抬一下就退出了隔間,看她“滾”得遠遠的以後,那德性活像一隻縮了頭的烏龜,江若塵眉尖一挑,不禁輕哧出聲。
等如廁完事,一走出就見那隻大號的“烏龜”依然怵在門前愣愣的不知在想些什麼,心頭的那股惡氣還未消,江若塵洗淨擦乾手後走到木頭人前,高抬一腳狠狠地跺在易燁卿的黑色高跟鞋鞋面上,適才還呆呆的傢伙立刻清醒過來,齜牙咧嘴地抱著腳喊疼。
“活該!”江總吐出這兩個字,便扭著腰肢走了,易燁卿心有愧疚,只得忍著疼寸步不離地跟著,可自此江若塵再也沒有理她,即便她百般討好,千般殷勤,都只當這人透明。大小姐受了冷落,幹看著自己的後媽跟別人“親熱”心有不甘,又不能出聲,唯有祈禱過世的老爹在天有靈,保佑這些叔伯們長命百歲斷子絕孫……
女人是世上最小氣的動物,江若塵的氣性尤其的大,易燁卿早知道不能得罪這母老虎,卻每每都忍不住要去拂逆,自是不會有好果子吃。
江若塵應酬完一群老狐狸,親自送川奈那眯眯眼回了酒店,便一腳把坐在駕駛位的易燁卿踹下了車,自己駕著車回到了別墅,這可坑苦了咱們大小姐,這大晚上在無人的路邊打車,夜風陰森森地吹著,易燁卿抱著雙臂直哆嗦,好不容易打到了一輛車,那司機估計是看她一個小姑娘大半夜的站在街角把她當作了不正經的“小姐”,兩眼只往易燁卿的短裙處瞄,嚇得大小姐差點掏出藏在小皮包裡的匕首。
幸而那司機也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貨,可易公館所在的別墅區並不吮許外來車輛駛入,可憐易燁卿踩著10公分高的鞋跟,走了將近一里地才到了家,這回易大小姐可算是明白了為何有這麼多人仇富,這要是在一般的小區,她又怎會遭這麼大的罪。
易燁卿一回家便蹬了腳下的高跟鞋,赤著腳直奔二樓,江若塵的臥室,奈何人家似乎早有所料,早早地在門把手上掛了一塊小牌,“狗同易燁卿不得入內”,見此,易大小姐摸摸鼻子,無奈地轉身離開。
次日清晨,天還矇矇亮,江若塵依舊是一襲白色運動衣,只是身邊還多了一隻“斑點狗”,易燁卿大清早特意穿了一身波點的套頭衫跟在江若塵邊上一起跑步,“江若塵,今天的天氣不錯啊,恩空氣也挺新鮮的,原來跑步也挺有意思的,從今天起我陪你一起跑吧?……”易燁卿一句當時的戲言日後成了真,這自是後話了。
眼下任她怎麼嘮叨,江若塵都沒搭理她自顧跑著,跑了一路說了一路縱然是平日常運動的人都會受不了,跟別提咱四肢不勤的大小姐,沒一會兒功夫易千金便兩眼冒了金星,直喘粗氣,恨不能拴上一根繩子,一頭綁在江若塵身上,一頭系在自己腰上,妖婦去哪裡自己便去哪裡……
作者有話要說:好晚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人看,三天真得好快就過去了,嗚嗚,俺怎麼好像都沒感覺到有休息啊?……
 ;。。。 ; ; 黎諾第一次被人踹下床且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一時悲喜交加;因為聽說她爸老黎年輕的時候就沒少挨她媽的踹;俗話說得好“打是親罵是愛;愛到深處用腳踹”!咱小黎同志捱了踹不僅不生氣;滋當是佘大美人給自個兒喝了蜂蜜似的一個勁的傻樂。
第二日;當易大小姐再次見到黎諾的時;見著的就是一個一邊揉著屁股一邊笑得跟喇叭花一般的傻妞。
“諾諾,你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