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毒雙絕,一手暗器功夫更是獨步天下,足智多謀又溫雅如風。多次婉拒朝廷的任命,情願瀟灑走天涯。
皇上言語之間,對他極是推崇。曾多次在上朝時當著眾大臣之面感嘆:煜宸不進廟堂,乃朝廷之損失,朕之無能!國師一位永遠為他虛懸!
因此,君墨染雖倒,李煜宸他卻也不敢得罪。畢竟,君墨染之罪再大,亦不能禍及友人!說不定哪天,這位白衣飄飄的李公子,厭倦了江湖遊歷,心血來潮入朝為官。
他為官多年,當然深深明白: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的道理。
“張大人,”李煜宸阻斷他的話,指著梅雪等幾個大丫頭道:“按朝廷慣例,沒籍為奴者是否可以任人買賣?”
“呃~”張繼宗一怔:“話雖如此,但……”
這人還在清查,沒來得及上報後發賣,就在查抄之處把人給賣了,還無前例可循。
“是就好了~”李煜宸再次打斷他,摸出一張銀票看也不看,往他手心一塞:“張大人賣我個面子,我也懶得去官窯找人,這幾個丫頭就直接帶走了。”
“李公子!”宛兒在一旁聽到了,立刻扔了手中的匣子衝過來:“你把妾身也買了去吧,求你了!妾身情願為奴為婢,侍候公子一輩子!”
煜宸到底是墨染的兄弟,把自己贖回去了,難道還能真的把自己當丫頭使?
雖說她原本就是歌伎出身,但這些年來在王府裡養尊處優,頤指氣使慣了,要她重回那種迎來送往,以色侍人的生活,如何受得了?
“李公子,你好人做到底,把我們都買下吧!”宛兒開了頭,凌香等人立刻蜂湧而上,將李煜宸圍得水洩不通。
“李公子~”張繼宗勢不妙,忙道:“這可不行,你把人全買走了,我如何跟聖上交待?再說了,幾個丫頭我可以賣你個面子,但這幾個可是君墨染的妾室,正經的家眷,可不能由著公子的性子來……”
否則的話,君墨染潛逃了,家眷全買走了,留下的全是些家丁僕婦,聖上的責罰豈不變成一紙空談?
“抱歉~”李煜宸原就無意解救宛兒,此時順勢將兩手一攤:“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幫,實在是法理不容啊。”
“王爺,你把我們都扔下,讓我們怎麼活啊~”宛兒見自由無望,一屁股坐在地上嚎陶大哭了起來。
宛兒可以不救,但綺玉卻不能不管,李煜宸瞥了她一眼,心中已有主張,嘆一口氣,帶著梅雪幾個丫頭轉身離去:“二夫人,你好自為之吧~。”
文丞相府。
“爹,墨染真的被貶為庶民了?”文紫萱原本在繡閣裡看書,乍然聽小曼傳來的訊息,大驚失色,匆匆地奔往主屋,也不及下人通報,直接闖進了文丞相的臥室相連的起居室。
“萱兒~”文隱正在跟夫人說話,見她闖進來,皺著眉頭道:“什麼墨染?女孩子怎麼一點矜持都沒有,隨便叫男子的名字?”
“墨染不是外人,他馬上就是女兒的夫君,爹的女婿。”文紫萱微紅了臉,卻並不退縮,據理力爭。
“閉嘴!”文隱大喝一聲,生恐被人聽到,忙去把門關上,厲聲訓斥:“君墨染挾持皇上,意圖謀反,證據確鑿,現已全國繪影通輯,怎麼可能還是老夫的乘龍快婿?此話休要再提!”
“爹!”文紫萱聞聽此言,猶如晴天霹靂,頓時面若死灰:“你怎能這般無情?昨天還在沒口子稱讚墨染,說若得此佳婿,如虎添翼,教女兒定要全力以赴,抓住他的心。今日卻翻臉不認人!全盤推翻婚事,傳出去,女兒豈不是淪為笑柄,成為世人口裡趨利避禍,攀龍附鳳的世儈女子!”
“胡說!”文隱氣急敗壞,面上陣青陣白:“你是我文隱的女兒,身份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