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怪犬體格強健,聰敏機靈,有二星覺醒者的實力,又是那少年豢養之物,皇子周全不必過分擔憂。”
他的目光沒有從許東身上轉移開去,當對方忽然發動秘法,突然提升速度,將祈禱救下來的瞬間,這位滿貫強者渾濁的眼中徒然爆發出熠熠的精光,“好快的速度!比滿貫覺醒者的速度都要快!”
其他屬下也見到這一幕,一個個目瞪口呆,似乎無法接受眼前事實。
“蒙多在上,這是什麼武技?難道是血肉鎧甲的能力?僅憑這樣的能耐,同級之中,誰是敵手?”
“這樣的速度下,他的身體是怎麼承受得住的,身體素質好驚人!我完全看不出他的特長,力量強勁,敏捷迅速,體質高壯,難道是三特長的覺醒者,怎麼可能?”
採副主收斂神色,眉頭一豎,暗暗想道:“此子倒是有點門道……荊棘尾看似瘋狂,其實也到了燈枯油盡的時候,要是他無法匹敵而敗亡,那就作罷,而倘若他能夠戰勝,我可不介意有這樣高強身手的下屬!”
許東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已經進入到某人的眼中,並且還對他今後的去向,有了暗暗的判斷定論。
荊棘尾形似瘋狗,只知道一味強攻,完全放棄防守。事實上,它依仗皮甲堅韌,確實也不需要太多防備。更何況,一旦放棄防守,力大無窮的荊棘尾舉手投足,能夠輕易撕裂空氣,利爪如寶劍,切開巨樹粉碎岩石若等閒。
“吼!你以為就你知道發狂啊?”
許東如同人形珍獸,喉嚨同樣裡滾出一聲暴喝,也是義無反顧地同樣發起瘋狂攻擊。雖然小碎步技能的持續時間結束,但是一方面他的敏捷驚人,三星覺醒者的時候已經足以與荊棘尾周旋,晉升四星覺醒者後更加遊刃有餘;另一方面,他已經摸清對方的底細,每次總能料敵於先,率先閃避。
飛沙走石,樹木摧毀,殺氣騰騰。荊棘尾怒吼連連,攻勢如狂風暴雨,一衝一撞一撲一甩尾,長年累月的捕獵生涯練就的攻擊套路連環施展,好像平靜海面上突然翻滾的驚濤駭浪,氣勢壓迫,讓人無法呼吸。
而許東卻像風浪尖口上的一條小舟,催動全身潛力,所有精氣神集中,隨波逐流上下浮沉,總能有驚無險地閃躲。他像是一隻身法高超的狸貓,遊走於利爪撕裂的縫隙,料敵於先,撲躍騰挪,見縫插針。
而且他知道把握對方弱勢,往往緊靠荊棘尾左肋,一旦覓得機會,立即發動五重疊加之明勁,烈虎式順手拈來,不斷進攻對方左肋傷勢。即便以荊棘尾的體質強化能力,傷口處的肌肉不斷收縮收緊,本來已經止住的流血,但在許東的攻擊下,始終在飛濺流淌。
大量鮮血濺射,荊棘尾被不斷地傷害著,流血所帶來的是體能的虛弱,反應的遲鈍。哪怕荊棘尾之於許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要在他的這種死纏爛打之下,逐漸消磨!
沒錯,許東的做法就是一個字:“耗!”
城護佑在祈禱的攙扶下,逐漸遠離雙方激斗的戰場,不過依然時刻關注著。當看到許東不斷在遊走之中,還能伺機攻擊,把勝利的天平逐漸壓向自己一邊,他臉色失神,下意識捏住了拳頭,喃喃自語:“為什麼會這樣?我才是血盔城的天才,我才是真正的主角,為什麼在最後,他反而變成了主角,而我居然不得不黯然離場?”
祈禱本來對城護佑不感冒,應該說有點反感,此時聽聞他的自言自語,不知為什麼,突然不討厭對方了。她也抬眼看去,戰鬥雙方的怒吼聲從最開始的此起彼伏,到後來沙啞難聽,而現在,一人一獸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劇烈的戰鬥,幾乎耗盡了一人一獸的體能,雙方已經傾盡全力,現在比拼的是意志和毅力。
祈禱輕聲說道:“你看到了嗎,荊棘尾的血都快要流光了,速度越來越慢、力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