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首先就有著等級上的優勢,而且裝備也要高一籌,抓破盾牌鎧甲不要太過容易了,乾脆利索得那鐵製品彷彿紙糊的一樣。而躍入戰陣之中後,一個虎踞裂擊,一個盤虎鞭擊,大片傢伙被掃到。
如此一來,再嚴密的陣型都是必亂無疑!
埋伏一旁的五個新兵蛋,起碼有四個在射術方面有些建樹,等他們趁勢射殺全部弓箭手後,一切便塵埃落定了。
然而,怒漢營畢竟是怒漢營,一場戰鬥下來,扮演尖刀/肉盾/輸出角色的發條也是渾身傷痕累累,四肢上的刀傷不計其數,最恐怖的腰肋處還有一道貫穿傷,只差兩厘米就能把它的心臟捅了個稀巴爛。此時的發條,儼然從血池裡泡了兩回,渾身浴血。
另外,大虎也一不小心遭了秧,被對方弓手瀕死前玩命射中了肩膀,箭頭這邊刺入那邊冒出,把他半邊身子都染得通紅,一張臉也因為失血太多而蒼白無比,自然而然也喪失了再戰之力。
恰是這個時候,許東回來了。
發條發出了一聲不滿的嘶吼,貌似在怪責老大遲到,吼一嗓子後便再也支撐不下去,也顧不得地上淋漓的汙血,直接軟倒在地。
至於五個新兵蛋那頭,亮光正手忙腳亂地幫大虎處理傷勢,但箭頭的位置太過刁鑽,竟是刺入了肩骨關節,稍微一動,便痛得大虎冷汗涔涔,更是忍不住發出了有氣無力的痛苦呻吟。
另外三人,射手矮子和修士雙臂痙攣抽搐,儼然是因為瘋狂挽弓,力氣消耗嚴重的結果。兩人軟綿綿地靠樹而坐,呼吸聲破風箱似的。
狗蛋還有些力氣,摸爬打滾在死人裡頭,不斷回收箭矢,當然順手把敵軍屍身上的銘牌扯下來也是情理之中,畢竟這都是金貴的功勳。回去之後混一個隊長完全不成問題。
見到許東後,一行人要麼太過疲累,要麼忙著手下的活計,也沒個招呼。不過許東本身也不在意,他先是趕到發條身邊,一手掌便貼過去,隨著體內血力盡數消耗完畢,發條身上的傷勢便因為啟用的生命能量而徹底恢復。當然,精神勁頭要比之前差得太多。
處理好發條的傷勢,許東又走到大虎那邊。
大虎已經陷入昏迷之中,但箭矢還是沒能拔得出來,急的亮光如熱鍋上的螞蟻,嘴唇都快要冒出火泡,一見到許東,便哀求起來,“長官,再這麼下去,大虎怕是撐不住了,求您想個辦法。”
許東沉著臉蹲下去,仔細察看了一下箭傷,然後看都不看亮光,輕聲道:“關鍵還是得把箭頭拔出來。不過要是強硬拔出的話,很可能就會造成第二次傷害,其實可以轉一下思維,譬如……”
許東飛快地折下羽箭的尾部,儘管他的動作已經足夠輕柔,然而還是把痛得昏迷的大虎扭曲眉頭髮出了哼聲。緊接著他捏住箭桿,突然猛地一推!
一股血箭噗嗤的從傷口處噴射了出來,大虎更是生生痛得瞪圓了眼睛又徹底昏死過去。
亮光的臉上被溫熱的鮮血澆了個正著,整個人都被這種粗暴的手段愣住了。直到許東掏出一條胖乎乎的蠶蟲似得生物,他才醒悟了過來,驚呼道:“長官,這又是什麼?”
許東沒有回應,只是把虹吸蟲放在大虎的傷口附近。這條肥蟲自然就一口咬住肌肉,透過口器將勃勃的生命能量注入大虎體內。這種覺醒者道具連低階甲士都可以快速恢復傷勢,更別說大虎這樣的普通人。
不過短短十分鐘,就可以見到一抹紅潤的血色逐漸在大虎臉龐面板下輕柔地泛了出來。細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