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同意,所謂的手續不過是個形式而,他們本來就是想把潛伏在美國地納粹勢力引出來,一網打盡,所以有很多事情並未告訴歐康諾夫婦。
送走奧拉里,莫菲兒站在窗前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轉頭向歐康諾說道:“我怎麼覺得這個人似乎沒有說實話。”
“政客都是這樣子。”歐康諾無奈地聳聳肩:“如果這次不是為了去看艾力克斯,我絕對不會答應的。”
伊芙琳生怕丈夫反悔,連忙插上一句:“老公。有莫小姐她們在,就算有什麼危險也沒關係了!”
“那倒是!”歐康諾深以為然。
“合著我是來給你們倆當保鏢了?”
莫菲兒有些鬱悶了。
其實,這個時候飛天小隊如果去中國。根本沒那麼困難,只是莫菲兒將金玫瑰號取出來,上天入地下海,哪裡皆可去得,不過,一來,她暫時不太想引人注目;二來,她是怕錯過開啟支線劇情任務的機會,好在這些日子隊員們儘可各自修煉,倒也沒什麼不好。
現在是1947年。第二次世界大戰已經過去兩年,對於美國人來說,戰爭已經是過去式了。
奧拉里的辦事效率很快,第三天就辦好了相關手續,歐康諾夫婦和月影她們搭乘軍方的運輸機前往中國。
坐在飛機上。除了練功便是侃大山,這也算是中國人的一個光榮傳統,侃大山的中心便是剛剛結束的第二次世界大戰。
“呸!真是可惜。日本鬼子如果再晚兩年投降,咱也過回大刀槍…………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地癮!”張松一付生不逢時的樣子,笑倒了一片。
“沒關係。你不是共青團員嘛。上海現在還是國民政府的統治,你完全可以代表正義的中國人民懲罰一下國民黨反動派。嗯……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們可以考慮提前將南京政府給滅了,那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就可以提前完成了!”沈思雅煞有介事地調侃道,眾人發出一片善意的鬨笑聲。
“莫小姐,你們在笑什麼?”
歐康諾夫婦也湊了過來,他們聽不懂中國話,好奇地問道。
“呵呵,他們都好長時間沒回國了,思鄉心切,說幾句笑話。”
莫菲兒含糊地帶過…………也不算是撒謊,隊員們日裡夜裡都盼望著能返回現實世界,雖然只是在一個劇情世界裡,但回到中國,感覺上依然是很親切的。
這是一架B…29轟炸機改裝的運輸機,目的地是青島地美軍基地,太平洋湛藍的海面從機翼下掠過,密如星羅的海島從高空看下去就象是一枚枚棋子,當飛機臨近青島地時候,恰好是早晨,初升的太陽放射出萬道霞光,給飛機的駕駛室裡鍍上了一層金光。
上海,即便是經歷了日偽時期也無損無它的繁華,在戰後,上海依然是全中國著名的不夜城,上海灘也依然是一個紙醉金迷的銷金窟。
在某飯店裡的一個房間裡,一名身著道裝的中國人正面目陰沉地坐在沙發上,手裡把玩著一隻盛有葡萄酒的杯子,鮮紅的液體在杯中微微晃動,如果血液一般,在他對面,坐著一名神情有幾分惶恐地外國老頭。
“我喜歡紅酒,”那名中國人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它讓我沉浸在嗜血的回憶當中。菲爾斯教授,如果你不能滿足我的要求,我很樂意將飲料換一個種口味。”說著,他伸出鮮紅地舌頭舔了舔嘴唇,一付意猶未盡的樣子。
“杜塵先生,那顆香格里拉之眼確實已經找到了,我已經電告政府,如果沒有其他意外,香格里拉之眼將由歐康諾夫婦親自護送。”菲爾斯坐立不安地說。
“就是那個艾力克斯的父母?”杜塵問道。
“是的。”菲爾斯連連點頭。
杜塵思索了一下:“記住,歐康諾他們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