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方菡娘來的,他還以為林浩帆提出要見老夫人是為了進一步搞好公主府同國公府的關係,微微沉吟了下:“昨天的事,家母並不知情……”
林浩帆連忙道:“請國公爺放心,晚輩只是過去拜見下老夫人,多餘的話是半個字都不會說的。”
玉靜公主也在一旁幫腔道:“國公爺,老夫人德高望重,又福運深厚,帆兒能得老夫人說教幾句,勝過我這當孃的千言萬語,還請國公爺成全。”
一國公主都這般說了,平國公還能說什麼拒絕的話?
他喊來個小廝,讓他去內院通稟了一聲。
林浩帆心中暗喜。
平國公同玉靜公主走在前頭,因著兩人平時圈子那是截然不同,也無甚話好說,只是維持著面子上的一個禮節罷了。
林浩帆跟在平國公跟玉靜公主後頭,不時的四下打量著,想著說不定就會碰見方菡娘。
只是,直到他見了平國公老夫人,都沒看到半分方菡孃的蹤影。
連玉靜公主都有些急了。
平國公將玉靜公主送到平國公老夫人這,就告罪去衙門了。
林浩帆有些坐立不安的在平國公老夫ren mian前,陪著老夫人說了會閒話,終有些按捺不住,想要開口問一下方菡孃的事。
平國公老夫人卻好似也剛剛想起什麼事一樣,和藹笑道:“……說起來,我倒有一樁事想要問問玉靜公主。”
玉靜公主微微一愣:“老夫人請講。”
按照輩分,老夫人都是她祖母輩的了,她自然得恭恭敬敬的。
平國公老夫人露出一個慈祥的笑意:“其實也無甚大事,就是聽聞,浩帆要去上書房讀書了?”
“是的,天恩浩蕩,父皇恩典,特特許了帆兒去上書房讀書。”說起這個事,玉靜公主的話裡不免帶上了一分得意的意味。
平國公老夫人微微一笑,似是在閒聊一般:“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只是,浩帆的伴讀選定了麼?”
玉靜公主微微一遲疑,不知道平國公老夫人這是在詐她的話,還是真的毫不知情阮紀風要給林浩帆做伴讀。
就是玉靜公主這微微一遲疑的功夫,平國公老夫人又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閒聊道:“說起來,這伴讀可得好好選人吶,你想想,這伴讀同浩帆朝夕相處的,萬一也是個調皮搗蛋的,浩帆這好不容易想好好上進學習了,再被帶壞了就不好了。”
這話像是鐵錘一樣敲在玉靜公主心上。
在玉靜公主心裡,孩子總是自家的好,若自己孩子不好,那肯定是旁人帶壞了自家孩子。那阮紀風,聽說小時候也是個調皮搗蛋上樹摸鳥下水抓魚的,想想他現在年齡又小,正是愛玩愛鬧的歲數,說不得就把帆兒給帶的無心向學了呢?
玉靜公主臉色微微一變。
平國公老夫人似是什麼都沒看到般,慈祥的笑著,像是閒聊般說起了幾戶人家的孩子,俱是有才品行又好又肯上進的,只是家裡情況不是那麼好,少了點梯子,真是太可惜了。
玉靜公主若有所思。
林浩帆就沒他娘想的那麼多了,他正抓耳撓腮的想見方菡娘呢,見平國公老夫人跟他孃的話題一直在他身上打轉,終是忍不住了,期期艾艾道:“老夫人……”
平國公和藹的看著林浩帆:“好孩子,什麼事?”
林浩帆動了動嘴唇,著實不知道如何把話問出口。
正當他糾結的時候,外頭傳來了丫鬟有些驚慌失措的聲音:“老夫人,不好了,妙妙xiao 激e說,說她中毒了!”
這話猶如石破天驚,驚得平國公老夫人一下子撐著手邊小几站了起來:“什麼?!妙妙怎麼了?!”
那丫鬟噗通跪在地上,連連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