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臉一紅,說道:“咱們還沒結婚,懷啥呢懷?再說,這還不到一個月,咋知道啊?就是懷了也不能要,讓人家知道了咱們沒結婚就在一起,那出門咋見人啊?”
二狗笑著說道:“我現在是大村長,他誰敢說我啊?他們巴結我還來不及呢。”
桃子也笑著說道:“你就一個村長,當自己當多大的官啊?就咱們縣長,也是過去的七品芝麻官,下來才是鎮長,你這村長就更不入流了。”
二狗說道:“再小那也算一個官啊,我現在聽別人叫我一聲村長,我心裡就覺得特舒服。”
桃子想起啥事了,擔心地說道:“二狗,你去了鎮上,沒碰見羅剛吧?”
二狗說道:“算他小子命大,我只是看到他的車了,在他車門上踹了兩腳,要是碰到他的人,非卸他一條胳膊給咱黑子陪葬不可。”
桃子急忙說道:“二狗,你千萬不敢耍二桿子,人家不管咋說是城裡來幫助咱們開發的,真要出了啥事,以後誰還敢來?”
二狗說道:“別的人來,我舉雙手歡迎,他來了我就用拳頭招呼他,別讓他以為自己有錢就為所欲為的。”
桃子心事重重地哦了一聲,想像著以後兩人一見面就打成一團,一個個頭破血流的,這場面她不想看到。
桃子說道:“二狗,你說過聽我的話,你現在還能再說一遍嗎?”
二狗笑著說道:“當然行啊,以前聽你話,現在聽你話,以後還聽你話。”
桃子說道:“不管我讓你去做啥,不讓你做啥,你都要聽我的,你給我發誓。”
二狗猜出了一點啥,說道:“桃子,除了我跟羅剛的事,其他的事我全都聽你的,就黑子的事,是他先向我挑戰的,我不會向他認輸的。”
二狗和桃子回到了家裡,桃子心裡很擔心二狗以後和羅剛會發生啥事,儘管她現在和羅剛沒啥瓜葛了,但他畢竟根羅剛有過那事,不想讓二狗受到傷害,也不想讓羅剛受到傷害。
桃子一有心事就到了臉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儘量不讓二狗看出心事來,二狗把桃子送進家門,他自己就去了那幾戶要拆遷的人家裡去做思想工作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陳敏德出現在山樑後的地洞口那兒,警惕地在四周看著,沒有發現有人,然後栓好了繩子溜進了地洞,摸到了二狗家地窖那兒,輕輕頂開了地窖口的木板,斜著眼睛看著上面的情況。
陳敏德剛才在山樑上看到了二狗去了村子裡,知道他家裡現在只有賈彩蘭和桃子,一個聾子一個瞎子,他根本不放在眼裡,就想把桃子擄走,帶到一個啥地方去盡情耍弄上幾天,好好解解心頭的惡氣。
陳敏德輕輕移開木板,爬上了地窖,到了後門口,後門門閂到現在還插上,他隱在門外看著裡面的情況,沒有看到賈彩蘭,也沒有看到桃子,就閃身進去了,剛走到二狗門口,賈彩蘭就進來了,陳敏德情急之下進了二狗的房間裡躲了起來。
陳敏德心裡很緊張,擔心賈彩蘭剛才看到了自己會跟進來,一直注視著外邊的動靜,賈彩蘭在屋裡拿了一件東西又出去了,陳敏德正準備出門,這時候他發現了木板牆小洞透過來的光量,心動了一下,把眼睛湊到了小洞那兒看了一眼,沒想到這個小洞把桃子房間裡看的清清楚楚的,就是沒有人。
陳敏德心裡想著,都快要天黑了,這桃子去了哪兒?咋還不回來啊?二狗這房間也不是久留之地,萬一他要回來,自己就是身插雙翅也逃不掉了,心裡恨著桃子,自己費了這麼大氣力,好不容易等到了這機會,可還是不能如願,這次不行,就等下次吧。
陳敏德出了二狗房間,又順著後院那個地窖離開了。
桃子沒有在房間,和娟利在院門口那邊說著話,說著地洞開發的事,娟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