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較。”
唐夭夭不知道抽了什麼風,抬起一條胳膊,瞪著他,“你說誰是小孩子。”
其實唐夭夭炸毛的樣子挺像一個不大的小孩的。唐夭夭脾氣有些孩子氣的樣子,有些時候發起一些莫名其妙的脾氣,天王老子都攔不住。安然罵過她好多次,說她是狗熊脾氣。唐夭夭每一次都說她以後一定改了,然後每一次都能見到她拍案而起的身影。
那人被她攔著,心情也不好了:“你不要無理取鬧。”
唐夭夭一聽他說她無理取鬧,心裡的不知名的怒氣更甚,一拳過去打到那人身上。
唐夭夭的父親是開武館的,從小唐夭夭就跟著父親南拳北腿的練武,一拳打過去,手勁可一點也不小。
那人被打急了:“蠻不講理!”
胳膊想去抓住唐夭夭的手,被唐夭夭一個反剪,生生的受了一拳。
“輕敵了。”那人腦海裡閃過三個字,又捱了一拳。他也不是個活捱打的主,一腳掃過去想把面前的這個潑婦一般的女人絆倒。
唐夭夭反應敏捷的很,極快的閃開,反手就是一掌。那人不敢直接還手,就用右手接住。對她說:“如果是因為我說你是小孩,你這樣,我向你道歉。我是職業軍人,你打不過我,你的身手很不錯,剛才的那個男人不是你的對手,這一點上,我道歉。行了吧,別打了。”
唐夭夭聽了這話,也鬆了手上的勁:“怪不得,我一看你的動作就是練家子。剛才對不住了,我脾氣不好,有的時候控制不住,給您賠罪了。”
“咱倆算是不打不相識,認識一下,我叫周淮安。”
“唐夭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好名字。”
“你們兩個,跟我去警局走一趟。”旁邊一個冷硬的聲音□□來。
原來他們兩個打的正酣的時候,剛才的男人見他倆打起來就叫來了警察。周淮安和唐夭夭生平第一次進了局子。
“我說年輕人啊,兩口子在一起磕磕絆絆很正常嘛,為什麼非要跑到街上來打架。”一個民警一本正經的埋怨。
唐夭夭面露尷尬:“我們不是。”
“我知道,一般這個時候,女孩子總要彆扭一下。”然後又對周淮安說“你也是的,七尺男兒讓一下人家又能怎麼樣。勸一勸就好了嘛,在大街上大打出手,真不嫌丟人。”
周淮安嘴角微抽,今天這是遇上什麼事了,倒黴到家了。
過了一會兒,那裡的辦事民警來了。那個人的心情看來不錯絮絮叨叨的批評了幾句,說了一些家庭和睦的話。也沒有準備罰他們什麼,就把他們放出來了。
出來派出所以後,周淮安不由得嘟囔了一句:“真倒黴,怎麼遇上了這麼個倒黴女人。”
“嘿,你說什麼呢?”
唐夭夭耳朵很靈,把他那句小聲的埋怨聽的很清楚。
“本來就怪你,你也不小題大做,先動手,我能到這來。”周淮安反擊道。
“你要不在那裡說我是小孩子,我能動手?”
“不可理喻。”周淮安腦袋偏向一邊,憤憤的說。
“哼。”唐夭夭瞪了他一眼,直接甩頭而去。
周淮安扶了扶額頭,這種蠻不講理無理取鬧不可理喻的女人她還是第一次見。
唐夭夭走到路上,心裡還有點莫名的氣憤,但她仔細一想人家確實哪裡也沒做錯。本來人家是好心,結果讓自己打了一頓,又讓自己送進了局子。
臨了,還被自己罵了一頓,怎麼說都是自己的錯。多虧人家脾氣好,有素質,才沒給自己計較。
不過自己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脾氣這麼大。唐夭夭忽然覺得下腹一痛,這才明白過來自己的親戚來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