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頭髮偶爾都會貼到一起。

姜空站在原地，想過去，但考慮考慮還是沒動。

等到姐姐注意到他，他才快速走過去，一下子擠開在姜意身邊的裴無司，霸佔姐姐身邊的位置。

“姐姐在拍照片嗎？”

“我也會拍噢，姐姐有不懂的可以問我！”

“我給姐姐拍了好多張照片，都在相機裡，姐姐可以看一看。”

姜空笑著道。

姜意點頭，又在姜空的指引下，拍了兩張照片後，才轉頭看向裴無司。

“裴無司？”

裴無司舉著攝像頭，摁下快門。

“我也給你拍了幾張。”

他將相機遞給姜意，讓她檢視。

姜意翻了翻，還在裡面看到好幾張自己和姜空的合照。

姜空在身邊，看到後頓時心動。

心底無比渴望把照片要回來當桌布，但是一時間又不好開口。

不過還好，裴無司很快把照片發進群裡。

姜空心滿意足找到喜歡的那張合照，當桌布。

照片太好看，還是他和姐姐的合照，姜空又覺得裴無司，其實也沒有那麼不順眼。

＊

裴無司的老師就在北城。

不過距離農莊挺遠。

中午吃過午飯後，裴無司就開車帶著姜空一起離開，姜意跟著一起，但是她不見面。

她去附近的圖書館。

這邊的圖書館，是屬於北城圖書館的分館。

空間不大，卻有單間閱讀室的功能。

姜意開了一個，替姜空撥弄頭髮，又拽拽他的衣角，確定平整後，才目送姜空離開。

裴無司走之前對姜意指了指手上的手錶，又低聲道了一句“等我”

，才跟著姜空。

和老師約在隔壁的茶館，距離很近，走幾步就能到。

姜空走在裴無司身邊，進入茶館的門後，又知後覺有些緊張。

“老師他……”

姜空忍不住詢問裴無司。

裴無司：“可以就可以，不可以就不可以。”

“老師是一個很乾脆的人，重點還是在體驗上面。”

姜空點點頭，暫時將偏見放到一邊，面對裴無司也露出笑容。

他跟在裴無司身後，聽見裴無司敲敲門，十幾秒後開門走進去。

一個面容嚴肅、短小精悍的老人出現在姜空面前。

“你倆來了？”

話問的不冷不熱，裴無司主動笑起來應聲。

“對，老師。”

他轉頭看向姜空，主動介紹。

“這是姜空。”

老人並不多話，遞過去一張紙，直接道：“二分鐘準備，我看看你的水平。”

沒有過多的寒暄，直接開始。

姜空接過紙，不免有些緊張。

看到上面的內容後，立刻開始做準備。

而老人看向裴無司，壓低聲音詢問：

“他是姜意的弟弟？”

裴無司點頭。

老人立刻叭叭叭說起來，表情嚴肅。

姜空聽不清說什麼，但是遠遠看著，心中就越發謹慎，猜測這個老師非常嚴格。

事實的確如此，表演結束後，他果不其然被一通批評。

大到情緒呈現的方法，小到手上的動作。

每一個細節都指出來，按著姜空改正。

姜空同一個主題，第二次表演結束，老人才不再說話。

姜空抬頭看他，有些緊張。

他是真正的表演藝術家，有國家稱號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