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多了即爛根,三日必死。
“啊!”
香兒正在一旁幫石梅粘碎了的筆記呢,聽到石梅突然大喊一聲,驚得她蹦了起來,問,“怎麼啦?”
石梅扔下書站起來就往外跑,嘴裡嚷嚷著,“哎呀,中招啦!”
香兒不明所以,急匆匆追出去。
石梅回了房間一看,果然,就見花盆裡的天竺蘭已經蔫了,整棵枯萎。
“糟了!”香兒也看見了,“怎麼死了呀?不是給它曬太陽澆水了麼?”
“就是因為這樣才死呢!”石梅氣壞了,“中了計了!”
“中什麼計?”香兒一臉不解。
正說話呢,就聽外頭一個小丫鬟進來回,“小姐,白公子來啦!”
石梅聽得眼皮子直跳,伸手拿起花盆,交給香兒,道,“給!”
“幹嘛?”香兒不解。
“毀屍滅跡!”石梅說,“還有,去把門關了,別讓他進來!”
“這……”香兒捧著花盆不知如何是好,卻聽門外有人涼涼來了一句,“晚了。”
石梅和香兒一驚,轉回頭,就見白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院子裡。就見他靠在門口的柱子邊,透過窗戶看著房裡的石梅,當然,還有香兒手上的那一盆花。
石梅就見白舍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好看的一雙枚微微挑著,眼中流過一絲淡到幾乎看不出來的笑意。
裝的!那人之前的純良絕對是裝的!
石梅再一次後悔自己遇人不淑,那人根本就是不熟的時候一副冷漠樣子,認識了就一肚子壞水!
白舍看了陳石梅一會兒,輕啟雙唇,吐出幾個字,“養死了啊……”
“你教的法子。”石梅還挺冷靜。
白舍更加冷靜,“證據?”
“香兒!”石梅看香兒。
香兒點頭,“對啊!我能作證的。”
白舍對石梅說,“她是你的人,不算。”
石梅咬牙,果然被揪住不放了,就道,“我賠你。”
白舍有些吃驚,“陪?”
“我是說賠你花!”石梅臉上紅了。
白舍若無其事點頭,“這花絕種了。”
“那賠銀子。”石梅繼續咬牙。
白舍微微挑起嘴角,“銀子我有。”
“你……”石梅氣著了,問,“那你想怎樣?!”
白舍想了想,道,“明日早上我來接你,給我去幫個忙,還是關於香粉。”說完,轉身出去了。到了院子門口,不忘回頭對石梅道,“對了,早點起來。”
石梅氣得都說不上話來了,這時候,小福子正好從院子外頭逛進來,跳到了門口的花臺上,對著白舍,喵了一聲。
白舍看到了它,微微一笑,輕輕摸了它一把,徑直出門,又留給了石梅一個,看著應該是在笑的背影……
“梅子姐……”
石梅聽到香兒叫她,氣呼呼轉過臉,就見香兒笑得有些尷尬,“他好像……真的不呆啊。”
石梅長嘆了一聲,伸手將那蘭花拔了出來,道,“多可惜啊,要幫忙直接說麼,搞那麼多花樣。”
但是她一拔,才發現這花根本沒根。
“哎呀。”香兒叫了起來,“梅子姐,我們被騙了!”
陳石梅無力地看她,“你才知道被騙啊?”一想也是,剛剛看圖,那天竺蘭是很大一束長在一起的,哪兒有單獨就一枝的?這白舍太可惡了。
“咦?”香兒突然道,“下面有東西!”
“什麼?”石梅湊過去看。香兒將花盆放到了桌上,扒拉開泥巴,就見裡頭有一個檀木的匣子。
石梅接過香兒挖出來的匣子看了看,“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