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舍一挑眉,看端硯,“什麼寶藏?”
端硯只好推脫,“只是一個傳說而已。”
白舍一笑,“說來聽聽,我可是從沒聽說過。”
石梅和紅葉對視了一眼——又來了!
“呵呵,陳年舊事不說也罷。”端硯擺手,欲轉移話題,卻聽秦鰈道,“是啊,我可是一直鬧不明白,不就一尊玉佛麼,又不是多貴重的東西,至於為了他大動干戈?還是說,那玉佛有什麼特殊之處?”
端硯搖頭,“這是我端家傳家寶,對於別人興許不值錢,對於我端家那是無價之寶。”
白舍聽後看了看他,問,“喬老寬的死,與你端家有沒有關係?我比較關心的是這點。”
端硯一愣,趕緊搖頭,“冤枉,自然是沒有的!”
“我能作證。”端硯隨行的一位中年男子道,“當日我們發現機括響了,就知道有人擅闖禁地,然後追了出來……可是那人輕功太高,等到我們追上,他已經死在了林子裡,才發現時喬老寬,可他身上沒有什麼寶貝,但是我們放在禁地的玉佛卻被偷了!”
白舍不語,端硯接著道,“我們追上喬老寬,前後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將喬老寬這樣一個高手殺死,並且奪走玉佛,起碼證明兩點……第一,這人與喬老寬可能認識,因此不被防備。第二,這人功夫高強,起碼高出喬老寬數倍。當然……那段時間,那人應該也在黔中活動。
白舍看了他一眼,眾人心中有數,端硯含沙射影說白舍呢。
秦鰈可是不痛快了,剛想反唇相譏,就聽一旁石梅突然問,“你們說了半日,誰也沒看見喬老寬偷東西了,是吧?”
端硯一愣,回頭看石梅,眾人也都看她。
石梅道,“也有可能是有人偷走了玉佛,然後喬老寬想要阻止最後被殺了呀。他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偷走玉佛殺掉喬老寬,也說明了兩點,第一是那人熟悉地形,連禁地裡的機關都能透過,可能是自己人吧?第二是他功夫極高,但是喬老寬也許並不認識,所以掉以輕心了呀。”
端硯愣愣看著石梅,瓚玥和紅葉對視了一眼,心說,石梅是豁出去了,不讓人欺負白舍啊!
白舍端起杯子喝酒,臉上並不動聲色,眼裡卻有一絲笑意閃過。
就聽秦鰈喃喃自語道,“哎呀,這丫頭可以啊。”
端硯看了看石梅,剛剛石梅下去一趟,將他佈置的埋伏都攪和了,如今又幫著白捨出頭,可見有些交情,就問,“姑娘是何人?莫非也知道此事?”
石梅搖搖頭,道,“我是就事論事。”
“哼。”那七小姐冷笑了一聲,道,“外人少插嘴。”
石梅皺眉頭,卻聽秦鰈笑呵呵道,“也不算外,算是挺內了吧?”說著,問白舍。
石梅臉紅,就見白舍輕輕放下杯子點點頭,吐出一個字來,“嗯。”
24提神醒腦,早生貴子
端硯見白舍這人果然如同江湖傳聞一般,不可捉摸,不講常理,也拿他無法,更加上石梅伶牙俐齒幫著解了圍,一時間有無從下手。
正在想如何應對呢,就聽到秦鰈說,“四公子,這事兒跟我們鬼刀山莊沒多大關係,你不如回去黔中,好好調查調查。“
端硯自然心有不甘,無奈沒個證據也不好咬定對方,或許……東西真不在白舍那裡?
“少爺。”在座年紀稍大一位對端硯使了個眼色,像是說——這裡人多,白舍他們又是有備而來,咱們從長計議吧!
端硯心領神會,微微一笑,對白舍和秦鰈道,“既然如此,白莊主若是找到了那幕後的元兇,還望知會我一聲,我好將白玉佛討還回來。”
“嘿嘿,好說好說。”秦鰈忙不迭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