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著邊際的話題。和他在一起,她感到沒有過的快樂。
不知不覺倆人已共墜愛河,甜蜜的愛情滋潤著他們的日子。她想為了他辭去那份工作,重新選擇自己的路......
命運就是這樣捉弄人,何人君不知怎麼知道了她的事情,當他摔門而去的時候,她的心突地一沉,眼淚如流水般落下來。她知道她們之間一切都完了。句號就是彌散在空氣中的那一個個小圓圈。
她依然在那片汙濁的空氣裡遊弋。當一個男人把她帶到寓所蜂狂蝶舞的時候,一箇中年婦人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那男人見狀,落慌而逃。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張被憤怒扭曲的臉,還有那高高揚起的射著寒光的匕首。她一步步地被匕首逼到牆角。出於本能,情急之下,雙手猛然壓住她拿刀的手,就這樣兩個人你爭我奪幾個回合之後,“噗哧”一聲,匕首深深地刺進了婦人的胸膛,一灘血,洇紅了地板......
那個女人死了。她接受了法院的判決,她終於為自己找到了歸宿。
禮拜天,櫻桃隨隨便便地打扮了一下。她翻出好久沒穿的那件粉紅色碎花上衣,絳色褲子,特意紮了兩個麻花小辮,戴副小墨鏡,照照鏡子自己禁不住樂了。老太太今天過生日,她想給二老一個驚喜。
她去糕點店拎回訂好的蛋糕,然後哼著歌輕快地走去。她在外面撳響了門鈴。一位老太太開了門,問道:“你找誰?”“阿姨您家要保姆嗎?”老太太怔了一下,說了聲“不要。”正要關門,櫻桃摘下墨鏡“是我呀,何阿姨。”說著上前一下子抱住了老太太。“櫻桃!”老太太摘下老花鏡仔細地辨認,“鬼丫頭,打扮得像剛來時一樣。”她一邊拉住櫻桃的手,一邊高喊:“老頭子,看誰來了。”老先生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應了一句:“誰呀?”抬頭一看是櫻桃,一陣喜悅,邊收起報紙,邊忙著起身沏茶。“還是我來吧。”櫻桃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把兩位老人的杯子加滿,自己倒了一杯。“這孩子還是那樣勤快。”老太太不無歡喜地說,“那麼忙,虧你還記得我的生日。”“我還是您們的孩子呀!”櫻桃調皮地說。
有音樂響起,老太太忙去開門。“哎呀,石榴呀!”這時,一個姑娘拎著蛋糕、水果笑盈盈地走了進來,見有個陌生姑娘,便禮節性地說了句:“你好!”櫻桃點點頭,忙沏了一杯茶,順手把糖果盤往她面前挪了挪。
屋裡的吊鐘“鐺鐺鐺......”地響了。老太太看看十點鐘了,忙起身說:“你們聊,我來洗菜。”那個叫石榴的姑娘見老太太進了廚房,也跟了進去。櫻桃正想起身時被老先生叫住了。他揚揚手中的《廣州法制報》頭版頭條刊登的櫻桃寫得報道。他誇讚道:“語言犀利,文筆流暢,堪稱大家之風範。”他說,做法制報記者就要敢寫,敢於揭露社會的陰暗面。他沉思良久,似乎回憶起什麼,說:“噢,曾有位法制報的記者,因揭露一製假藥品的窩點,遭到某些領導的排擠,被迫辭職......作記者容易,但要做個正直的記者難啊!”
老太太在廚房裡聽老頭子在外面高聲喧譁,情緒激動,衝了他一句:“就你正直,談到這些就來勁。”老太太出來把櫻桃拉到廚房裡說了一句:“別理他。你李叔叔就喜歡你做的紅燒魚。”櫻桃笑道:“好長時間沒下廚了,不知怎樣?”一會兒,只聽鍋裡“滋滋啦啦”地響。
十二點鐘的時候,菜全部燒好了。大盆小碟擺了滿滿一桌子。櫻桃與石榴解下圍裙,挨坐在一起,他們擺上蛋糕,插上壽燭一起唱著:“祝你生日快樂......”亮堂堂的壽燭照著一張張歡樂的笑臉.大家一邊聊著,一邊互相夾著菜。櫻桃與石榴喝了幾杯紅酒,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老兩口興致特高。老太太提議猜謎,行酒令。櫻桃是安徽人,李叔叔提議就玩安徽的猜數。就是東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