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這事要是敗露了,恐怕也是一件極為麻煩的事。如果這事能夠一切都按照老身想象的進行,那一切都不會有問題。”
巴彥族長皺眉道:“大長老不必有所顧慮,老夫並沒有要袒護秦佑的意思。如果事實證明他真的跟李坤有所勾結,即便他是強者,老夫也絕不姑息。魂族絕不允許任何背叛行為,不管他是誰。”
巴彥說著,又回到剛才的話題:“你真的相信葉婞媚能夠戰勝南小蝶?”
謨母大長老說道:“我們不能低估了秦佑的能力,他畢竟是強者,而且,他向來行事低調,並不怎麼關心族務,否則的話,憑他的修為和品性,長老院定有他一席之位。可他這次卻突然帶回一個新晉聖女,這事可不太符合他的性格。俗話說得好,反常即為妖。不管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既然他參與了聖女之爭,那他一定是有備而來,這葉婞媚,定然非同一般。只怕,南小蝶真不是她的對手。”
巴彥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秦佑之所以行事低調,是因為他極為自負,不肯輕易做沒有把握的事。這次特意帶回一個新晉聖女,自然不會讓它成為一個笑談。”
“即便如此,”巴彥又話鋒一轉,說道,“葉婞媚萬一不赦免南小蝶呢?”
謨母大長老說道:“這個問題,老身已經想過了。如果秦佑跟李坤有所勾結的話,他們一定早就商量好了,葉婞媚是一定會赦免南小蝶的。就算不赦免,南小蝶因為魂鈴之故,也暫時不會被處死,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不遲。”
巴彥點了點頭,就此放下心來。
謨母大長老卻又說道:“族長恐怕還不知道,老身聽聖女堂秘報,南小蝶去見了葉婞媚,據說,南小蝶還羞辱了葉婞媚。”
巴彥驚道:“如此說來,葉婞媚受辱定然會對南小蝶懷恨在心,她如果真的戰勝了南小蝶,還會赦免南小蝶嗎?”
謨母大長老說道:“正常情況下,確實不會。我們正好藉此來印證我們懷疑的事情。”
巴彥驚得眼皮一跳,用像看鬼怪一樣的眼神看著謨母大長老,說道:“你的意思是,如果葉婞媚到時候依然赦免了南小蝶,便證明秦佑跟李坤有勾結?”
謨母大長老靜靜地看著巴彥族長,不語。
巴彥冷哼了一聲,說道:“很好,這倒確實是個分辯真偽的法子。”
巴彥說著,突然臉色又是一變,眼睛直直地看著謨母大長老,說道:“你是不是還在想著調查當年南蝶衣的那件懸案?”
謨母大長老驚道:“族長,您怎麼會突然想到那件懸案?”
巴彥眼中閃爍著幽幽之光,說道:“老夫也是突然想到的。那事已經過去多年,一直沒有查出真相,就此還搭上了我們沙婆大長老的性命。對於南蝶衣,作為聖女,受辱產女,還逃出鬼域,故然有其不赦之罪,但另外一個罪魁禍首,卻至今逍遙法外。這對老夫這個族長來說,終究是個心結,每每想起,都會切齒痛恨。無奈一點線索都差不多,也沒辦法。”
謨母大長老點頭道:“是啊,當年南蝶衣也是我們魂族難得的、頗得人心的聖女。不是老身有私心,老身身為婆羅氏,也曾以她為榮。那個毀掉她的男人,定然是我們魂族之人無疑。可就是查不出他來,讓他至今逍遙法外。此案不結,我們長老堂丟面子事小,但終究對廣大族人缺了個交代。”
謨母大長老一邊說,一邊暗暗觀察巴彥族長的臉色,又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實不相瞞,當年,老身懷疑過一個人,只是,沒有真憑實據,一直不敢說。”
巴彥眼皮又是一跳,厲聲道:“誰?”
謨母大長老一字一頓地說道:“秦——佑。”
巴彥眼中透出令人不敢直視的兇光,冷哼道:“老夫原本也閃過這個念頭,因為他突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