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
封穎強者忙說道:“我們也贊同洛兄的建議。不過,老朽想要強調的是,聖女制度的基礎其實是鼓勵聖女挑戰的。平日裡,所有的族人自然不能對聖駕有絲毫的不敬。但今日,本就是聖女之戰的日子,新晉聖女可以理直氣壯地向聖駕發起挑戰。按理,這公然挑戰,便是最大的不敬。可我們非但不限制,反而是大張旗鼓地鼓勵。因此,今日其實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因為其特殊,就不應該對聖駕的尊嚴維護得太嚴。這便是老朽的意見,希望族長和各位長老能夠充分考慮這一點。”
封毅強者這話雖然依然在極力維護葉婞媚,但說出的話聽上去也還算上得檯面。讓婆羅氏的代表挑不出明顯的理來。
巴彥族長含笑點頭,說道:“封老放心,我們長老院一定慎重對待。”
巴彥族長說完,便朗聲道:“各位長老,大家都談談意見吧。”
謨母大長老自然領會族長之意,況且她是大長老,理當帶頭說話。
為此,謨母大長老等巴彥族長話音一落,便率先說道:“老身是大長老,就先說幾句吧。今日出現這種狀況,確實是個意外,而且,是以前重未出現過的。說實話,這算不算是對當今聖駕的大不敬,我們還真沒有可以依據的規則進行評判。而且,剛才封毅強者說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既然新晉聖女本就是要向聖駕發起挑戰的,那麼,還要她們對聖駕百分之百打心底地敬重,其實是不可能的。”
謨母大長老這話,立刻引起了其他長老的共鳴,他們都紛紛點頭表示認同。
很顯然,這話也只能由謨母大長老說比較合適,因為她原本也是婆羅氏人,而且,當今聖女南小蝶還是她培養出來的。按理,她應該比誰都更為維護她。
謨母大長老見自己的開場白取得了不錯的效果,心裡便越發有了底氣,隨即又特意掃視了一下婆羅氏區域的族人,還是看到了一些不滿情緒。她略微頓了頓,又繼續說道:“當然了,剛才這些新晉聖女在選拔戰階段就公然拜認葉婞媚為聖駕,這確實對當今聖駕南小蝶有不敬之意。但老身竊以為,我們並沒有現成的標準來認定這種行為算不算得上大不敬。如果不是大不敬,再考慮到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便不宜對她們苛求太甚。”
“另外,對於葉婞媚,大家也有目共睹,她並沒有對當今聖駕表現出不敬來,其他新晉聖女拜認她,那也是她無法逆料和阻止的。所以,如果因此就要追究她的責任,未免太過了,也必然不為沙羅氏所接受。”
“當然了,婆羅氏自然要維護當今聖駕南小蝶,”謨母大長老話鋒又一轉,說道,“這很正常,老身也是婆羅氏人,而且當今聖駕還跟老身有些淵源,老身也不怕你們說我有私心,老身也對我們的聖駕有維護之意。可是,聖女制度是公平的,我們婆羅氏也要對我們的聖駕有信心。如果今天一定要咬住這一點不放,沙羅氏一定會認為我們是怕了他們的新晉聖女。難道婆羅氏真的就不敢唐堂堂正正地接受沙羅氏的挑戰,而要用這種方式來逃避嗎?”
謨母大長老這一句反問,無疑深深地刺激了婆羅氏人的自尊,婆羅氏區域立刻傳來一陣激憤的呼聲。
“大長老說得對,我們不怕他們。”
同時,又有人疾呼。
“不過,這些新晉聖女對我們的聖駕確實有不敬的行為,還是要懲戒為好。”
謨母大長老忙舉手示意,讓那些婆羅氏人停止了呼叫,隨即又說道:“不錯,老身也認為,這些新晉聖女的行為雖然夠不上大不敬,但還是有著明顯的不敬的。這種行為自然不能縱容,懲戒確有必要。”
謨母大長老明確給此行為進行了定性,不是大不敬,屬於一般的不敬,需要懲戒,但罪不及葉婞媚。這個定論,沙羅氏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