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在鬼域。他從未見過南小蝶,跟南小蝶並無關係,他又怎麼可能專門利用你來救她?”
葉婞媚冷笑了一聲,說道:“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他跟南小蝶之間的真正關係,才會這麼認為。”
稽長老驚道:“什麼關係?”
此時,幾乎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葉婞媚。不知道她嘴裡還會說出什麼樣石破天驚的話來。
葉婞媚卻沒有立刻回答稽長老的問題,竟而看著秦佑,臉上帶著快意的笑,問道:“秦佑,這個問題是你自己交代,還是我替你告訴大家?”
秦佑臉上鐵青,雙眼怒視著葉婞媚,就像要冒出火來將葉婞媚燒死一般。
其實,秦佑在謨母大長老成功挑起葉婞媚對他的恨時,他就已經有了準備接受魂族任何處罰的心裡準備,他不怕殺沙婆大長老的罪行暴露,甚至也不怕他侮辱南蝶衣罪行的暴露。他現在唯一想要隱瞞的就是他跟南小蝶之間的父女關係。因為,他害怕會連累到南小蝶。
對南小蝶的在乎,其實才是秦佑最大的執念,否則的話,他又怎麼會不顧一切地要隱瞞這個事實,甚至產生了當眾殺葉婞媚滅口的想法?
可是,這個事情終究還是瞞不住了。
秦佑在心裡難過地說道,對不起,小蝶,我還是連累了你。
此時,誰又真正懂得秦佑內心的痛苦呢?見他沉默不語,還只當他是個懦夫,在面對葉婞媚咄咄逼人的嘲笑時,竟然一言不發。
見秦佑不說話,葉婞媚以為他害怕了,為此更加感覺到暢意,她此時已經完全被一種變態的報復快感所包圍。
葉婞媚肆意地縱聲大笑了起來,然而,笑著笑著,卻又流下了眼淚。
眾人默默地看著瘋魔了一般的葉婞媚,竟然沒人打斷她,任由她又哭又笑。
過了好一會兒,葉婞媚終於忍了苦笑,又死死地看著秦佑,咬牙切齒地說道:“既然你不肯說,那就讓我來替你說吧。”
誰知,葉婞媚話音剛落,南小蝶突然發出一串怪異的笑聲。
大家又齊刷刷地把目光聚集到南小蝶身上。
南小蝶止了笑,鄙夷地看了秦佑一眼,隨即用犀利的眼神看著葉婞媚,冷冷地說道:“不用你費心了,本駕來替你說吧。”
南小蝶說著,飄然而起,身後的神座就此消散,只見她緩緩落到地上,迎著秦佑緩步走近,在距離秦佑五步開外站定,直視著秦佑。
秦佑不敢看南小蝶的眼睛,慌忙避開。
南小蝶就這麼看著秦佑,冷哼一聲,鄙夷地說道:“你為什麼敢做不敢當呢?被一個小小的女子就逼到這一步田地?”
“小蝶——”
秦佑終於抬起頭來,看著南小蝶,顫聲叫了一聲,卻又有苦說不出來。
南小蝶見秦佑依然不肯說,似乎失去了最後的耐心,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最後狠狠地看了他一眼,隨即轉向大家,指著秦佑,朗聲道:“葉婞媚要告訴你們的是,這個人是本駕的生父。”
什麼?
秦佑是南小蝶的生父?
這怎麼可能?
幾乎所有的魂族人都面露難以置信的表情,並毫不掩飾地發出了這樣的質疑聲。
就連謨母大長老也被這個驚天的訊息給震驚了。她原本想要追查的是秦佑跟沙婆大長老的死是否有關聯,誰知,竟然意外地查出瞭如此驚天動地的隱情!
這會是真的麼?
謨母大長老內心無比的慌亂,她不敢相信,可這時候,很多片段式的資訊又不斷湧現在她的腦海中。
比如南蝶衣為何會突然逃出鬼域?
南蝶衣到了商家堡後,跟商家堡的男人成婚生下南小蝶後,為何又會被商家堡的人害死,並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