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自然是在替秦佑作證。秦佑詫異而感激地看著南小蝶,南小蝶卻並沒有看他。
稽長老竟然略微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是嗎?”
這時候,謨母大長老沉不住氣了,忙說道:“稽長老,難道你還質疑聖駕的話嗎?”
謨母大長老此時不叫南小蝶的名字,而敬稱聖駕,自然是要提醒稽長老,在聖女面前,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稽長老肅然道:“老夫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事關沙婆大長老的死因之謎,不可不詳查。雖然涉及到聖駕,也不敢不查。畢竟魂鈴落入了聖駕的手中,這是事實。”
謨母大長老連忙說道:“關於聖駕當年偶遇沙婆大長老之事,在聖駕來鬼域之時,就已經說清楚了。難道還要舊事重提嗎?”
見謨母大長老話中帶氣了,巴彥族長忙出面說道:“大長老稍安勿躁,今日情形不同往日,因為秦佑和南小蝶之間的關係特殊,而沙婆大長老又是被秦佑所殺,魂鈴又恰好落入了南小蝶手中。這些巧合湊到一處,難免會讓族人疑心。還是問清楚為好,如此對大家都好。”
巴彥族長此時直呼南小蝶之名,自然傳遞出一個訊號,那就是要重新調查此事。
南小蝶自然聽得出來,忍不住冷哼了一聲,竟而反問道:“難道你們還懷疑是我跟秦佑聯手殺了沙婆大長老,並搶了她的魂鈴不成?”
謨母大長老忙又說道:“當年,聖駕才十餘歲,怎麼可能參與此事?”
巴彥族長見謨母大長老越發帶情緒了,只得面帶微笑道:“大長老多心了,我們重問此事,並不是懷疑南小蝶,而是想要多查清一些細節,以判定秦佑交代的事實是否可信。畢竟事關重大,又當著百萬族人的面,豈能含混過關?”
既然巴彥族長如此說,謨母大長老自然也就不好說什麼了,只能氣咻咻地不說話了。
巴彥族長便對稽長老說道:“稽長老,你繼續問吧。”
或許是見謨母大長老有意見了,稽長老也不好過分為難南小蝶,於是變換了一種方式。
稽長老就不問南小蝶了,直接對大家說道:“當年,南小蝶剛來鬼域時,確實向長老院詳細講述了魂鈴之事。不過,當時並沒有將此事對外公佈,所以族人們並不知情。”
“今天,因為秦佑殺了沙婆大長老,而南小蝶又跟秦佑是父女關係。這些事實彙集在一起,就變得複雜了。況且南小蝶現在是我們魂族的聖女,自然不能不說清楚。”
“為此,老夫就覺得,有必要今天把這事給大家做個交代。”
“南小蝶當年說沙婆大長老被強敵所傷,受了極重的傷,她碰巧遇到了沙婆大長老,於是,照顧了沙婆大長老幾天,直到大長老去世。沙婆大長老因為擔心魂鈴從此流落在外,於是把魂鈴交給了南小蝶。沙婆大長老為了讓南小蝶把魂鈴送回魂族,曾哄騙她,說可以來魂族換法寶。”
“是這麼回事吧?”
稽長老說完,便問南小蝶。
南小蝶忍氣道:“不錯。”
稽長老點了點頭,便又看著秦佑,問道:“秦佑,你當時是否看見南小蝶跟沙婆大長老在一起?”
秦佑見稽長老有懷疑南小蝶之意,頓時急了,忙說道:“自然看見了,就是因為看見她們在一起,我才認為沙婆大長老應該會猜測南蝶衣在仙居鎮。”
稽長老又問南小蝶:“當時沙婆大長老可問過你的身世?還有她是否告訴你殺她的強敵是誰?”
南小蝶冷冷地說道:“沒有。”
稽長老見從南小蝶這裡根本問不出更多的東西,考慮到她畢竟還是魂族的聖女,不能過分地逼問,只得作罷。
誰知,這時候謨母大長老竟然又說話了,這次是直接衝著稽長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