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老者,出現在不遠處的半空之中,正傲然地俯瞰著他。
薛成剛臉上立現喜色,忙率眾相迎,客氣地說道:“晚輩薛成剛參見丁老前輩。”
丁大雖然傲慢,但面對薛成剛卻不肯託大,忙點頭道:“成剛無須多禮,請問丁山兄呢?為何不見他的人?該不會是責怪小弟沒來給他賀壽吧?”
原來丁二向丁家發出召集令時,並沒有把所有情況都說明,這丁大並不知道薛丁山已經被李坤控制了。故有此問。
薛成剛略微有些尷尬,他還以為丁大是故意在嘲笑他們薛家。因為,他知道,這丁大因為薛家獨霸著幷州的靈力之眼,其實早就不滿了,只是因為實力不及薛家,這才不得不忍氣吞聲。
丁二自然猜到了薛成剛的心思,忙出面解釋道:“薛兄,不好意思,我在通知家兄時,並沒有向他說明薛老前輩的情況。”
丁二說著,又代薛成剛回答丁大道:“大哥,薛老前輩被這個李坤不知用了什麼妖法抓去藏起來了。”
丁大怪眼一翻,竟而警惕地看著李坤,剛出現時的囂張跋扈氣焰就此略有收斂。
不知為何,李坤對這丁大疏無好感,索性用挑釁的目光看著他,似笑不笑地故意奚落道:“丁老怪,你沒趕上給薛老前輩賀壽是不是頗為自責?要不要我成全你,給你個機會,讓你先去單獨給薛老前輩拜個壽,賠個禮?”
“小子狂妄!”丁大怒道。
李坤想要儘量拖延時間,所以依然似笑不笑地說道:“你不肯拜就算了唄,生什麼氣啊?我且問你,薛老前輩的壽辰你不來,等壽辰過了,你卻又不請自來,卻是為何?”
丁二忙說道:“李坤,是我向家兄發出的求助資訊,是來阻止你破壞我們幷州靈力之眼的。”
丁大怪眼一翻,問道:“小子,你真的是衝著幷州的靈力之眼來的?”
徐展望忙說道:“丁前輩,他就是專門來破壞靈力之眼的,我們疆州的靈力之眼已經被他破壞掉了。”
丁大用不大相信的眼神看著徐展望,傲慢地問道:“疆州什麼時候出現過靈力之眼了?”
見丁大原來還不知道,徐展望只得耐著性子簡單介紹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丁大聽了,眨了眨怪眼,竟而感嘆道:“原來疆州竟也有靈力之眼,可惜了的。沒想到青羊宮的手伸得如此長,伸到疆州去了!”
說著,丁大又冷哼道:“那羊嬰老道已經有了中州的靈力之眼了,還不知足,還到處搜尋別處的靈力之眼,這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些。幸好沒讓他得逞!”
見丁大竟然在這個時候還在嫉妒羊嬰老道,在場之人無不表示無語。
薛成剛微微皺眉道:“丁前輩,這李坤現在又衝著我們幷州的靈力之眼來了,請您助我們薛家一起對付他。”
聽薛成剛這麼說,丁大竟而問道:“老夫聽說丁山兄把靈力之眼還給幷州所有的修煉者了,這可是真的?”
見丁大如此,李坤便基本猜到了他的心裡,如果這靈力之眼依然是薛家的私產的話,他一定會袖手旁觀的。
為此,不等薛成剛作答,李坤搶先含笑道:“丁老怪,薛老前輩這麼做,自然有他的目的。不過,就算他真這麼做了,你覺得這靈力之眼能成為你們丁家的麼?”
李坤這公然挑破離間的心理自然瞞不過薛成剛,薛成剛忙說道:“丁前輩,請您無須懷疑家祖的良苦用心,他是真真切切地要把這靈力之眼歸還給我們幷州所有的修煉者。”
見丁大此時竟然先關心薛家放開靈力之眼的真實性,徐展望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丁大怒道:“徐展望,你是在笑話老夫麼?”
徐展望雖然確實是這個意思,但面對丁大的質問,哪裡敢承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