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致謝。”
李坤自然巴不得,連忙答應了。
李坤非常想知道白靈兒這藥是否對母親有效,所以,母親服藥後,他一直關注母親的病情變化。
到了中午,李氏的病情就有了明顯的好轉。李坤高懸的一顆心終於落了下來。
午飯後,李坤略微歇息了一會兒,便聽見小丁叫他,說是柳士元來了。
李坤頓時心裡咯噔了一下。這柳士元此時不請自來,自然不是為了替母親看病。難道是因為昨晚梨香院之事?可是,商小蝶不是說要去關照他嗎?怎麼還是來了?
李坤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個。然而,這並不是他最擔心的。因為,他現在已經知道柳士元是鼠精了,人妖有別。這柳士元萬一有別的用心呢?
李坤越想越擔心,忙飛快地向母親房間跑去。
然而,當李坤來到母親房間,柳士元卻已經去了。
李氏則坐在矮榻上,正責備丫頭蓮兒。見李坤進來,便住了嘴。
李坤詫異地問道:“母親,柳先生來做什麼?怎麼來去如此匆匆?”
李氏說道:“我正為此事責備蓮兒呢。”
“哦。究竟怎麼回事?”李坤忙問道,並看了蓮兒一眼,蓮兒就像犯了錯的孩子,低頭垂立一旁。
李氏嘆了一口氣,說道:“柳先生是特意來看我的病情的。他見我病體明顯好轉,便問是不是服了雪兒的血。我說沒有。他不信,要我把雪兒找來他看。我只好告訴他雪兒已經不在莊上了。他頗為不信的樣子,又問我,既然沒有服雪兒的血,為何病體會有明顯好轉。蓮兒就告訴他,說你另尋名醫求了良藥。柳先生又問是什麼樣的名醫。我只好告訴了他。他就此不悅,匆匆辭別而去。”
李氏說著,又感嘆道:“他治了我這麼多年都沒治好,不想另外一個名醫只一劑藥就明細好轉,他自然是很沒面子的。都怪蓮兒這丫頭嘴快,傷了他的面子。”
要是不知道柳士元的真實身份,李坤聽了母親此言,自然也會這麼認為。但此時,就另當別論了。
另外,柳士元今日特意來家裡,要是專為昨晚之事來告狀的,李坤也能夠理解。但今日特意而來,對昨日之事矢口不提,卻特意問及雪兒。這就蹊蹺了。
這裡面究竟有什麼問題?
李坤百思不得其解,卻又不便在母親面前提及,只得安慰母親道:“母親不必掛懷,改日孩兒去告慰他便是。您病體剛有好轉,不可傷腦費神,須保養身體為重。”
李氏嘆道:“也只能這樣了。”
李氏隨即又問道:“坤兒,你父親走了多久了?也不知道他此行是否順利。”
李坤在心裡默算了一下,說道:“已經二十八日了,想必父親已在回家的路上了,或許這幾日就會到家。”
李氏頓時又高興起來,便不再理會那柳士元。
而李坤則免不了有些不安,但想到父親很快就要回家了,心裡又略微踏實了些。
不過,隨即又想起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李坤又免不了煩躁,竟有一種不知道怎麼面對父親的感覺。
罷了,不去想這些。等父親回來,母親的病好了,我也該認真修煉了。只不知去雲門宗之事是否辦妥?
哎!總有這麼多不能確定之事。真是煩惱啊!
李坤苦笑了一下,索性什麼都不去想,走出母親的院門。
外面竟然變天了。
突然起風了,剛才還晴空萬里的天空頓時陰雲密佈。乾旱得奄奄一息的大地就像被風喚醒了一般,越發渴望雨水的滋潤,拼命地舞動著全身,就像在做著一場盛大的乞雨儀式。
李坤激靈靈打了個寒顫,莫名地有些不安。
是夜,天就像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