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兄弟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以免慢待了被師父責罰。”
李坤淡淡一笑,說道:“孫兄客氣了。”
透過這簡單的幾句對話,李坤便感覺到這孫道鈞頗為無趣,就此免不了想念起劉欣來。要是劉欣沒出意外,自己在這雲門宗或許還有些意趣。
李坤忍不住看著劉欣,無聲地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孫師兄,是不是劉欣回來了?我剛才遠遠地看見好像是師父他們回來了。”
孫道鈞連忙答應道:“是的。”
孫道鈞話音剛落,便又傳來那女子欣喜中略帶憤懣的聲音。
“劉欣可聽見了?為何不出來迎接師姐我?”
孫道均笑道:“小師弟睡下了,不能迎接你哦。”
“胡說!”
隨著這兩個字的爆出,一個窈窕的白衣女子飄然而入。
李坤早已猜到這女子跟劉欣恐怕關係匪淺,鑑於劉欣這種情況,他自然不能喧賓奪主,自覺地退到孫道均的身後,先等著她與劉欣“相認”。
那女子一進入觀室,自然一下子就看見躺在石榻上的劉欣了。或許是因為她眼中只有劉欣的緣故,竟而沒有注意到李坤的存在。
這女子自然不笨,立刻就意識到了其中的異樣。儘管她眼中帶著深深的關切和疑惑,卻並沒有立刻靠近劉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劉欣,卻問孫道均:“劉欣怎麼啦?”
孫道鈞聳了聳肩,說道:“醉酒了。”
“醉酒了?”
那女子顯然難以置信,這才轉而看著孫道鈞,質疑道:“他跟著師父,還能醉酒?”
孫道鈞故作無辜地說道:“我也覺得奇怪,可事實就是如此。而且,師父還想親自給他解酒來著,沒用。”
那女子這才跑到劉欣的石榻前,附身看著劉欣,並素手拂其臉頰,並吸了吸鼻子,說道:“既是醉酒,為何並無明顯的酒氣?那究竟是什麼酒?為何如此厲害詭異?”
孫道鈞說道:“我也想知道。”
“那師父是怎麼說的?”那女子又問道。
孫道鈞說道:“師父也沒說什麼,只是吩咐好生照顧他,然後就走了。”
“哦,對了。”
孫道鈞突然看向李坤,說道:“李坤兄弟,你應該知道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女子這才注意到李坤的存在,她忙站起身來,用詫異的眼神看著李坤。有些趾高氣揚地問道:“這位是——”
李坤含笑道:“在下李坤。”
孫道鈞忙主動介紹道:“她是我們的六師妹——”
不等孫道鈞說完,那女子主動搶先道:“我叫林婉兒。”
李坤忙抱拳一禮,說道:“原來是林姑娘。”
孫道鈞忙又含笑道:“婉兒師妹是師父親傳弟子中的唯一一位女弟子,平素跟小師弟相處較為親厚一些。”
李坤似笑不笑地說道:“看出來了。”
林婉兒白了孫道鈞一眼,說道:“誰要你介紹了?我自己不會說嗎?”
孫道鈞笑道:“師父特意吩咐要好生照顧李坤兄弟,我擔心你心直口快,得罪了李坤兄弟,到時候受師父責罰。”
林婉兒撇了撇嘴,說道:“就你聰明,我們都是傻子?這位李坤李公子不是我們雲門宗的弟子,卻能進入我們雲門宗內室,而且直入師父的‘見性’觀。用腳指頭也能想到他的來歷不凡。況且,我跟他無冤無仇,我又怎麼可能無故得罪他?”
這時候,李坤才意識道,這林婉兒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頗有眼力見,而且,為人直率,性格跟劉欣頗像。難怪兩人關係匪淺。
如此一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