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弟子中的第一號人物,乃是他們萬分不願意得罪的。
可是按照武安敵今天所表現出來的神通來看,只怕武安敵以前是一直故意隱藏實力,日後他在金門中的地位必然會直線上升。
兩人都不能得罪,武安敵身後的兩個弟子乾脆謊稱有事在身,急急忙忙跑開了。
事關金門內門弟子之間的恩怨,楊寬與紀瑤兩人都沒有插手的意思,只是在一邊冷冷觀看。
敖世被武安敵如此無禮的行為個激怒了,但他還算是勉強忍住了沒有立即發作,而是冷冷道:“武師弟言重了,既然武師弟旗開得勝,那我就先在這裡恭喜你了。”
武安敵笑道:“多謝師兄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武安敵說完轉身就走,可是他在臨走之前那戲謔似的笑意卻是讓敖世怒火中燒,心裡暗自叫道:“哼!遲早要你知道我的厲害。。。。。。”
等到武安敵離開,楊寬才又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然後淡淡道:“金門真是不得了啊,連百年未曾出現過的巨靈金身都有人練成了,這一次宗門大比恐怕沒以前那麼容易呢!”
紀瑤點了點頭,敖世冷哼一聲,正待說點什麼,遠處忽然有一波人流朝第十一號鬥法場湧了過去。
聽著遠處人聲鼎沸的樣子,楊寬三人有些奇怪,究竟是什麼人造成了這股轟動?
敖世一把將從自己身邊走過的一個修士抓了過來,問道:“十一號鬥法場是怎麼回事,為何這麼熱鬧?”
那命修士是認得敖世三人的,知道他們乃是靈墟宮年輕一代最強的三個人,於是笑著巴結道:“是這樣的,有個叫林逍的修士,居然在嬴好漁師兄所開的賭局上下了十枚三品晶石,要買自己能進最終的三強。”
“哼!誰不知道最終三強鐵定是敖師兄你們三個啊?那傢伙居然會這麼不自量力,因此所有人都好奇這個人傻多金的傢伙是什麼人,於是大夥兒都過去看看那傢伙是個什麼情況咯。”
敖世點了點頭,便放那個人離開了。然後轉過頭對謝瑤與楊寬兩人笑道:“十枚晶石,好大的手筆,林逍這個名字我好像有些印象,不會是哪個長老的嫡系子孫吧?居然縱容著他這麼燒錢法?”
“林逍?”紀瑤如同雪封一般的表情終於出現了些許動容,她沉吟了一下,便站了起來,對敖世與楊寬兩人道:“兩位師兄,我先告辭了。”
她說完就轉身離開,敖世兩人對視了一眼,均感到有些驚訝,看紀瑤這個樣子顯然是要取觀看林逍的鬥法去了,可是何以紀瑤居然會對這個林逍這麼上心?
楊寬倒還罷了,他乃是青門內門弟子的大師兄,對林逍這個曾經的青門弟子的事蹟也有所瞭解,但敖世則是百思不得其解了。
只見敖世也站了起來,對楊寬道:“楊師兄,我們也過去看看那小子吧?”
楊寬舉了舉酒杯,“我就不去湊熱鬧了,敖師弟自便。”
敖世點了點頭,朝楊寬抱一下拳,便轉身離開。
楊寬看著敖世離開的背影,然後看了看手中酒杯裡碧綠的酒漿,微微嘆了口氣,低聲自語道:“英雄氣短,紅顏易老。而今年輕一代的弟子們英才輩出,跟我同輩的那幾個人都已經進入金丹境了,我這些年一直壓抑自己的修為,厚顏前來參加這宗門大比,是否值得?”
。。。。。。
十一號鬥法場如今已經是人滿為患,光罩外圍早已被圍得水洩不通,眾人交頭接耳,都在紛紛討論那個狂妄的名叫林逍的小子究竟何時上場。
光罩雖然是透明的,但本身卻具有隔絕聲響的作用,因此身處光罩內部的修士根本聽不到外圍修士們的喧譁之聲。
對於這麼多人湧過來看自己,身在光罩內部的林逍卻是一點覺悟都沒有,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