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家裡出事,何大清匆匆忙忙趕來,見到正在屋裡閒聊的三人,頓時愣住,略顯尷尬。
“你們怎麼來了?”
“爸。”
何雨水忍不住哭著撲上去抱住他的大腿,何大清拍拍她的肩膀,很高興的將她抱起來。
又將目光看向白寡婦,很是尷尬,顯然是怕她生氣導致出問題。
一時間氣氛尷尬不已,為緩解尷尬,何大清將目光看向杜雲,納悶詢問“小杜你怎麼來了?”
妻子請人喊他回來,說是除了他兒女之外還有別人,沒想到竟然是杜雲,兩家沒有太好的交情他過來幹什麼。
“沒辦法,我父親死了,而何雨柱他們也沒了父親,兩家都沒有大人,只好相依為命,相互扶持著過活。”
“我這不是好好的。”
何大清那個尷尬,沒想到杜雲竟然會這麼說。
“是,你是活著,但跟死了又有什麼區別,親生的一雙兒女不要,出來給寡婦養孩子。”
“你……”
“你什麼,難道不是嗎。”
白寡婦氣的張口就要罵人,杜雲不慣著她,淡淡說道“你想幹什麼,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沒有何大清給你養孩子,我看你能怎麼辦。”
白寡婦氣的要命,可是想到何大清進去,自己也得倒黴的後果,她不得不咬牙坐到何大清身後,惡狠狠的盯著他們。
此時此刻她哪裡不知主事的是杜雲,恨不得將杜雲他們給砍了,殺人滅口。
杜雲知道他的想法,但那又如何,她敢動嗎,她不敢動。
他們來的目的明確,一旦出現問題,沒能返回,最有嫌疑的便是她。
“你拋棄兒女這個認不認,那咱們可以去街道說一說,看看他們劃分的成分是否正確。”
何大清冷汗都要下來了,這種事沒人舉報一切好說,有人舉報,是與不是還不是人家一句話的事。
本來就沾點邊,你又被人舉報,萬一給你判個是,認為你在劃分成分的時候作假,想哭都來不及。
這不是可以罰多少錢的事,很大可能他會直接被人送進去。
到那時他就不是廠裡受人尊敬,連領導都得客氣三分的大廚,而是戴著鐐銬的囚徒。
“咱們好歹也一個院住了幾十年,你至於這麼狠嗎。”
“本來你走也沒什麼,誰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結果,把家裡的錢一分不剩全部捲走,我們不得過來問問,何雨柱現在要結婚了,不知你打算怎麼辦?”
又是來要錢的。
白寡婦很是生氣,按照她所想,當然是一分錢不給,你們愛怎樣怎樣。
可這次被他們抓住把柄,想不給都不行。
惡狠狠盯著他們,想看何大清怎麼辦,若是談的不行,別怨她在背後搗鬼。
“兒子結婚你總得有點表示吧。”
何大清沉默半天,又扭頭看看白寡婦,為了家庭和睦,狠心說道“這家裡還有孩子呢,我哪有什麼錢。”
“所以你就一聲不吭把所有錢捲了跑路,留下一個廚師學徒,帶著七歲的妹妹,這是要餓死他們的節奏。”
“怎麼會,我不是還安排好他們的工作。”
“這就是你卷掉所有錢跑路的原因,柱子哥你說說怎麼辦?”
何雨柱看著父親,只感覺他非常陌生。
沉默良久說道“我準備結婚你總得幫襯點。”
“一百行了吧。”
現在何大清只想著趕緊用錢打發他們離開,自己的身份絕不能暴露。
“我準備裝修一下房子,再買幾個大件車。腳踏車代表家中富裕,手錶用來表示身份,收音機是享受生活,縫紉機是給女方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