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理解,雖然信任,但……從內心來講,我還是有點受傷的!”說到這兒,殤墨嘆息一聲,無奈地笑了笑。
珍妮知道櫻珞就是那個曾邀她一起玩的弱智女孩,她低聲問道:“那位小姐康復了嗎?您又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呢?”
“因為,你與櫻珞的情況很像;而我,也很能體會查爾斯現在的心情!”殤墨直直地看向珍妮,很是認真地說道:“因為愛得深,所以願意給你們自由,但這不表示我們不會受傷!其實,在對待你們這種特殊的情況時,我們也是很困惑,很彷徨的!之所以會讓櫻珞離去,是因為我有自信,她一定會回到我的身邊;而查爾斯不同,他似乎並不太有自信,既想立刻將你帶走,又恐怕會令你受傷,這使他更顯無助!我希望,你能體諒他的心情,多與他接觸,而不是選擇獨自去剖析自己的感情,可以嗎?”
殤墨的話,令珍妮很是動容,正當她想要說些什麼,從屋外傳來的一真喧譁,打斷了她與殤墨的談話。
此時,愛麗莎從外面走了進來,有些擔憂地說道:“是沙萬來了,他的情況似乎不太好!”
聽到此話,珍妮的臉色變得煞白。
[表緣:四十四、追因]
在這棟豪華渡假屋的朱漆大門前,沙萬渾身繃地緊緊的,如槍桿一般站得筆挺。如果沒有注意到那雙青筋暴起的雙拳和因為血絲而變得通紅的眼瞳,他整個人的感覺,看上去還是挺冷靜的。此時的沙萬,已經忘記了家中被他毆打至昏迷的弟弟萊克,滿心滿腦只有一個人的身影。他,不願意也不能接受弟弟的說辭,那個女人,就是依瑪,也只能是依瑪!他不能再讓依瑪亂跑,一年前,就是答應讓依瑪出家門,答應依瑪出海,才會讓依瑪離開他身邊那麼久;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再讓依瑪離開了!
門,開了。兩個人並排站立著,形成一道最簡短的人牆,將沙萬阻隔在門外。愛麗莎微笑著,以最為柔和的聲音問道:“你好,沙萬,今天怎麼沒有出海呢?”
冷冷的,對於愛麗莎的問話根本不予理睬,沙萬陰沉著說:“讓開!依瑪呢?我來帶她回家!”
“依瑪不在這兒。”笑容沒變,眼睛沒眨,愛麗莎很坦然地說道:“剛才她帶了一籃海魚過來,看過殤墨之後很快就走了!”
“你騙我!”沙萬的嗓子裡出現低吼,臉上的神情朝著猙獰在轉變:“我一路從家裡過來,根本就沒有看見她,況且她來了沒多久,怎麼就走了呢?說!依瑪在哪裡?她在哪裡?”語調一次又一次地升高。
沒有被沙萬的氣勢給壓倒,愛麗莎鎮定如昔。她忽然朝旁邊站了站,露出些許空隙,以便沙萬看清裡面的情況,同時說道:“依瑪確實不在,不信的話,你就進來搜吧!”此話一出,查爾斯似乎有點著急,很想把縫隙給補上,卻被愛麗莎以眼色安撫下來。
“以為我不敢嗎?”沙萬橫聲說著。他猛地用力將愛麗莎與查爾斯朝兩邊推開,大步流星地走進客廳。
整棟渡假屋共分三層,底樓是屬於會客場所,廚房、餐廳、客廳分列其中;二樓是主客臥,原本是四間臥室的,卻因為殤墨奇怪的要求將頂層的書房與其中一間臥室作了對調。最初愛麗莎對於殤墨的安排很是不能理解,不過現在到是有些慶幸,正因為殤墨的臥室在最頂層,才能夠拖延沙萬這麼長的時間。當沙萬將二樓的最後一個房間搜查完畢時,已經過去二十來分鐘了。
“怦”堅信依瑪就在這裡的沙萬抱著必勝的心情一下開啟了房間的大門。在此之後,首先進入眼簾的就是殤墨那平靜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