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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頗有威嚴尊貴之勢,從王府上就可知,趙地從沒絕過‘造反’的心思。

對比恢弘壯麗的故宮,趙王府多了幾分堡壘的作用。

趙王府所在的燕京是趙地最繁華的城市,厚厚的城牆足以證明,顧家在趙地幾代經營已然將趙地弄成了鐵板一塊,燕京城牆能扛得住千軍萬馬的進攻。

燕京的氣候對大夏貴族少女是折磨,但曾柔卻很能適應寒冷燥熱的氣候。

旁人將趙地看作野蠻之地,曾柔卻覺得熟悉。

她本身就是東北人,又在帝都生活,對比溫暖如春的南方,她更喜歡北地的冰雪風光。

深深的吸了口冷冽的空氣,曾柔卸掉了身上的重壓,她是來自現代的曾柔,不是那名‘和親’被陷害被忽視的悽苦無依的女子。

“以後的事情就交給我!”

曾柔拍了拍自己的臉龐,眼眸晶亮有神,他們以前的婚姻是一處悲劇,但她會讓所有人明白,造成悲劇的主因不在原主曾柔!

這場政治聯姻,傷得最重的,最應該得到補償的人是曾柔。

王妃回府,趙王府敞亮的正門都沒開。

曾柔坐得馬車從角門而入,下了馬車,曾柔只看到兩三名怯懦的小丫頭在車前等候,緊了緊衣領,曾柔可憐起原主,記憶中原主從成親後只有過三次外出的經歷。

成親十年,只有三次邁出過王府的大門,其中還包括這一次同秦沐元私奔。

她被這座冰冷充滿了算計陷害的趙王府磨滅了對情愛和婚姻生活的美好向往。

最後兩年,她見不到病弱的兒子,見不到熟悉的人,甚至不能出自己院落的大門,她像是一隻趙王蓄養的寵物,不,她比寵物的待遇還不如。

趙王飼養的海東青,駿馬,藏獒都可以自由自在的奔跑嬉戲,她——趙王妃卻只能呆在方寸之地。

趙王每次來見她只有一個目的,在曾柔身上證明他是男人!

強迫沒有任何交流的性!愛,婚姻內的冷暴力,最終促成了原主曾柔最後的反抗,她咬傷了趙王,而趙王不問緣由,以她不理解他為名,將她軟禁在桂院中,不是秦沐元相救,原主早就困死在時常鬧鬼的桂院了。

沿著青石路面鋪成的道路走著,目光掃過既覺得熟悉又陌生的建築,曾柔為原主不值,趙地的人看到了趙王對曾柔的‘寬容’‘優待’,看到了趙地的女主人趙王妃的尊榮,卻不知原主沒有尊嚴,沒有知己朋友,沒有自由的過著外表光鮮,實則絕望痛苦的日子。

趙地人為自己的王和領袖不值,誰又為她鳴過不平?

許是觸景生情,曾柔眼角受記憶的影響溼潤起來,腦子裡的記憶更為鮮活。

新婚之夜,還是趙國公的丈夫用男子的粗魯折騰得曾柔苦不堪言,從而懼怕性!愛。

作為新婦,又是遠嫁的,對性!愛的恐懼,她不能同任何人說。

趙王有嫡母,有生母。曾柔夾在兩位不對付的婆婆之間左右為難,趙王說是將王府交給她,可她一無人手,二無面對複雜環境的經驗,她玩得過鬥了一輩子早已結下血海深仇的趙王太妃和趙王生母麼?

她管家不足一月,趙王府亂子頻出,明察秋毫的趙王直接剝奪了她管家的權利,趙王妃名存實亡。

沿著小路種植著寒梅,尚未到寒冷的冬季,梅樹枝椏是枯萎的。

曾柔曾為了討好挽回趙王畫了一副雪梅圖送給他,他把畫作當作了廢紙扔到一旁,一副畫作哪比得上曾柔可以透漏給趙王的關於大夏京城的訊息重要。

趙王發覺曾柔在政治上一問三不知後,再也沒同她談論過他的志向理想,曾柔只剩下一個用處,延續子嗣並伺候趙王的欲!望。

第一次隨趙王出門,只習慣養小貓小兔子的曾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