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俞家,更加憤恨。三日前就打發羅九前來,要說服我爹悔婚。”說到這裡雲鳳有氣又悲。眼淚零落道:“奈何爹爹也是太過大意,自恃曾經對羅九有大恩,非但不允,還將其痛罵一頓。那羅就本就豺狼之性,登時惱羞嗔怒,就與爹爹動起手來。”
白谷逸氣的按在桌角上的右手略一較力,竟生生將那桃木桌子的一角給攥的細碎!怒道:“好個恩將仇報地賊子!”話音一落甩手就點出了一道劍光,蛟龍般沖天而起,在屋裡打了一道立閃就蹤跡不見。“我倒要讓佟元奇來跟我好好說說他收的這個好徒弟!”
徐清心中暗笑:“卻不知我那佟元奇師叔,看見這道飛劍傳書之後。會是個什麼表情?”
白谷逸憤怒之後,又恢復了冷靜,問道:“丫頭啊!後來如何?雖然操兒(凌操)性子焦躁,未曾習得飛劍仙法,但武藝內功卻得了咱們家的真傳。那羅九被逐出師門,想來也不能施放飛劍,若打起來也不過半斤八兩。怎會就死在人家掌下了?”
凌雲鳳搖了搖頭,道:“那羅九好像非常厲害,掌風內力之中隱含陰詭的真氣,絕非尋常地內功,就連我跟爹爹聯手也不是對手!也不知得了什麼妖人的幫助,竟然還有一柄能發黃光地寶劍,雖然不能飛,卻切金斷玉,削鐵如泥。”說這話時卻用眼角瞟了霞兒和徐清一眼,顯然有影射峨嵋派的意思。但人家爹爹剛去。徐清二人也不好多說,而且佟元奇的事他們也懶得管。正好剛才追雲叟也放了飛劍傳書,想必過不多時那萬里飛虹就該到了吧。
白谷逸撫摸著凌雲鳳地頭,問道:“丫頭莫要悲苦,此等大仇定然不能就此三八干休,祖爺爺定會為你爹討個公道。”
凌雲鳳哭道:“祖爺爺!還請祖爺爺將我爹地屍首取回來!那天若不是爹爹拼死攔住羅九,我也沒機會逃出來。如今卻還不知爹爹的屍首落在了何處!”
徐清驚道:“如此說來凌姑娘也沒看見令尊最後到底是生是死!我等馬上前去尋找,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凌雲鳳卻喊著淚水,抓住徐清地手連連搖搖頭,哭道:“不會的。爹爹用了《碧玉功》就算不死在羅九手上,三個時辰之後也會經脈盡斷而死。都是為了救我!”說罷又順勢撲到徐清身上大哭起來。也許是因為剛才催眠的副作用,讓凌雲鳳感覺那懷抱竟出奇的親切,彷彿親人一般。但她終究是已經定親地人,大哭之後方覺行為不妥。趕緊推起身來。臊的小臉通紅。但那溫暖懷抱的感覺,和徐清身上淡淡的味道。卻刻在了雲鳳的心裡。心想:“躺在他懷裡好像真舒服啊!也許日後我再也感受不到了吧!爹爹也走了,以後我可怎麼辦啊!”想到那個只見過一次的未婚夫,彷彿已經記不清他的模樣了,雲鳳地心裡也說不出到底是個什麼感覺。
追雲叟白谷逸道:“鳳兒莫急,祖爺爺這就將你父屍身尋來好生安葬。”說著從懷中取出三枚精黃的銅錢,向桌上一撒,隨即掐指推算,半晌之後嘆息一聲,道:“想不到操兒竟然會落入湘江中!鐵蓑老弟還請勞動一下你家的童子,將我那本家侄孫的屍體給請回來,就在江心橘子洲上。”
這邊才將那童子打發出去,就見屋外一道金光落下,竟然沒從陣法的入口進來,直接就從天上鑽了過來。白谷逸一見那劍光立時臉色一變,不用想也知道急匆匆趕來多半就是萬里飛虹佟元奇。果然那金光斂去之後,從門外走進來一個氣度昂然的中年道士。方面大耳,鼻正口方,一雙細長的眼睛隱含精光,三綹長髯揮灑胸前。頭戴束髮紫金冠,身上穿八卦皂羅袍,背背寶劍,手拿拂塵。行走不沾塵,衣袂似有風。渾身上下一副飄逸怡然的神仙風度。
原來那萬里飛虹佟元奇正在積翠崖體悟道法,忽然收到白谷逸的飛劍傳書,只叫他速去嶽麓山谷王峰,卻未說明到底何事。雖然說名義上佟元奇與白谷逸同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