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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部分

吐出了一個該字。即又灑然大笑道:“不過這世上原本就許多事不能如願,事已至此就算你恨他又能如何?他該飛昇也不會遲疑,你的痛苦依然不能消弭。”

雲蘿娘笑道:“我亦知曉此理,是以從不與人訴說,更不在人前表白,唯獨只想能給那冤孽留一絲活路。若非今日被道友一言道破,只怕一輩子也不會與人說出此事。”說到最後已愈發苦澀,舉起青花壇子猛地灌了一口,那酒水灑出立刻溼透了衣衫。

徐清嘆道:“待此次列霸多有個結果,你也兵解了吧!這些年來早就亂了你心神,就算強行修煉,日後也難有成就。”雲蘿娘聞聽此言還有些不信,一下就愣在當場,旋即眼睛一亮。====道:“道友此言……是說雲蘿來生可在門下修行!”徐清笑道:“你若不嫌我輩分太低,就留下一個信物,只等兵解之後。再次投胎我自能將你尋來。”

雲蘿娘當即大喜,趕緊就從腰間取下一塊青玉掛配,雙膝跪倒奉給徐清,道:“這雙玉佩本是一雙,乃當初與師兄婚配信物。是弟子最重之物,來生再見以此為信。”復又屈身三拜。卻並未稱呼師父。徐清也並未在意,畢竟師徒緣分還在來生。

就在此時忽然“轟”的一聲雷震,雲鳳三女剛才聽了那些前輩辛密,還有些意猶未盡,卻被巨響嚇了一跳。雲蘿娘來生有了期望,也不復剛才那般死氣。笑道:“三位妹子莫驚,乃是我山中有一眼怪穴。每日巳時過後就會噴出地氣,震動如同雷音。只等片刻便如樂舞之聲,非常好聽,三位妹子可與我同去看看。”其實她也想叫著徐清,唯獨躊躇不知如何稱呼。顯然剛才已經跪拜,再稱道友已不合適。若直接叫師父,她心裡還有心結未解。

三女皆是少女心性,一聽怪穴能發樂舞之音。已經難耐好奇。雲鳳拽住徐清道:“大哥也同去看看!”徐清擺手笑道:“還是你們跟著雲蘿去吧,這桃花釀著實難得,我還在這多飲幾杯。”四女也不強求,便結伴而去。又等片刻四人身影隱入桃林,徐清自斟自飲怡然自得,卻忽然喝道:“道友既然早到,何不過來喝上一杯?”

那桃林粉障中也不見人影,卻忽然聽見一聲童音笑道:“你這人竟要小孩同你喝酒麼!”只見一個粉妝玉砌的小童施施然從桃樹林中走了出來。。。上身穿了一件對襟摧花的小襖。下身半截小袍一雙虎頭鞋。頭上一邊梳了一隻抓髻。若非看他神靈內斂,韻氣精華。還真以為是哪家富戶的小少爺。

徐清晃了晃手上的杯子,淡淡笑道:“看似個新瓶子,裝的卻是陳年老酒,又何必跟我一個晚輩裝嫩。”原來這小孩正是剛才提到那小神僧阿童。只見他大模大樣地坐到徐清對面,也沒管剛才誰用的酒杯,取過一隻就斟滿了桃花釀灌到肚裡,嘆道:“哎!真是好酒!多少年沒嚐到!”徐清也同飲一杯,揶揄道:“我聽說和尚彷彿不能喝酒的吧!”

那阿童也臉色一變,旋即笑道:“只要你不說誰會知道呢?”說罷竟又飲了一杯。徐清笑道:“非親非故地,我憑什麼幫你瞞著?再說剛才那麼大的事我都幫你攬下,莫非連句謝都沒有麼?”原來剛才乃是阿童暗自傳音請求,否則以徐清的個性,哪會管那些無關的閒事。

阿童又往幾女離開方向望去,不禁搖頭嘆道:“雲蘿那孩子命苦啊!”徐清淡淡道:“你若憐她就不會如此。”阿童道:“你怎知天意如刀,人力再大焉能與之對抗!”徐清嘆道:“修真之人最好以天意二字自欺欺人。”阿童臉色一僵,旋即已恢復常態,道:“此皆舊事,多說無益,無論如何能見雲蘿那丫頭有個歸宿我也算安心了,日後還請道友多多照顧他二人了。”

徐清笑道:“日後他們全是我的徒弟,這個不用道友操心。只不過此番我助你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