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虎滿臉驚恐,連連後退,不敢說話。能把他弟弟殺的人絕對不是善類,他當然害怕。
我已經體力不支,用鳳舞支撐著身體,嘴角一抹冷笑:“來啊,不是要殺我嗎?”他已經被我刺傷了好幾處,全身都是血跡。而此刻的我,同樣是全身血跡,臉上的冷笑讓人不寒而慄。孫虎覺得,他出道以來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女人。這女人看起來豔俗,現在看看來,身上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大家風範,完全是一派宗師,武林高手。他不禁問自己,江湖中有這號人嗎?他覺得自己錯得太離譜了,一直以為這個女人是個妓女,沒想到會有這麼高的武功。他終於緩緩開口:“你是誰?”
我咬咬牙,一字一句地道:“明月仙子,未來的百曉堂堂主。記著,明月是我的名號,歡迎尋仇。”
“明月仙子?”他驚訝,“你就是傳說中百曉生的師姐?”
我冷冷看著他:“我就是明月仙子,我一天只殺人一,從不多殺。滾,找死明天再來。”
“謝仙子饒命。。”他沒有想到我會放過他,架起孫豹的屍體連連後退,還不斷點頭。
一看孫虎走遠,我手中的劍一下掉在地上,人也坐在地上。我本不想放過他,但是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嚇跑他。
“意雲。”觀看了半天的神經病艱難的走過來,輕輕挽著我的胳膊把我扶起來,“你有沒有受傷?”
我一個機靈,神經病還在流血啊,我大驚失色,“快到床上躺著,我幫你包紮傷口。”眼睛瞟到他手裡的劍,血順著劍流下。心裡突然落寞起來,他手裡的,又不是龍吟。龍吟啊,你到底死在哪?
神經病的話把我拉回現實:“你的手臂?”傷得不深,死不了。
“我沒有你傷得重。”說著已經扶他走過去。
“先管好你自己。”神經病從身上掏出一瓶藥塞進我手裡,江湖中人經常受傷,也經常帶藥。
“你還真是神經病。”我抱怨著撕開他的衣服,我倒抽一口涼氣。神經病胸口的傷口很深,再深一點,就傷到心臟了。不愧為神經病,居然為可以我不要命,我人情欠大了。
我撕下自己的衣服,輕輕把血跡擦乾淨,又把金瘡藥灑在傷口上。可以看出他很疼,不過他始終沒有哼一聲,一直緊緊咬著牙。幸虧我這件衣服的布料算好,細膩柔軟。我把貼身的裙子撕下一塊,將他的傷口包紮起來。
“把衣服脫了。”別誤會,對他那種男人沒有興趣,我記得中暗器的位置以後是後面,不脫衣服怎麼看。
“你行嗎?”明顯對我的醫術感到質疑。
“去死,我只是幫你把暗器取出來,休想我為你吸毒。”他又不不我的大冰塊,沒有那特權。
“放心,我已經把毒逼出來了。你只需要把藥粉灑在上面,再包紮一下就可以了。”神經病說著,突然哼了一聲,既然痛苦就喊,別忍著。
既然他不脫衣服,使勁撕開他背部的衣服,血肉模糊的傷口可以看出他到底有多痛苦。沒有想到神經病這麼厲害,在我和他們兩打架的時候,自己取了暗器,現在還有力氣站在這裡,對他是好感增加了一點點。不過由此可見上次咬大冰塊的那條蛇有多毒,他那種高手居然立刻暈倒。,是我的話,一定掛了。欠大冰塊,又欠神經病,哎。。。。還不清啊!
一切做好,血也止住了,我終於鬆了口氣。我想處理自己的傷口,可是他在這裡。我的傷口差不多已經在肩膀那裡,需要脫衣服的。
我看他一眼:“能不能閉上眼睛,我要處理傷口。”
“放心,我不會偷看。”他說著艱難的翻了個身,面對牆壁。
殺人?這事居然會出現在我慕容意雲身上?我可是好人啊,還是三好學生呢,上幼兒園得過小紅花。像我這樣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