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衛國陡然想起她說過她受傷了,剛剛吻遍了全身,卻沒能發現傷口,他還以為她是在說謊騙人,以躲避他的索取。
原來,傷口在這兒!
徐衛國挫敗無比地從林小滿身上滑了下來,鬱悶地吼了一聲,順手牽起被單,把林小滿從頭到腳裹了起來。
慾求不滿的男人是相當可怕的,徐衛國就像是一隻噴火的恐龍似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那一夜之前,林小滿表現得就像是木頭似的,他牽她到哪兒,她就到哪兒,他都沒怎麼著她,她就嚇暈了。
好不容易把她弄醒了,她又開始極力掙扎,表情也很狂野,像是一隻不知道疲倦的小獸,誓死也不知屈服。
她怒目圓睜地對著他叫囂:“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弄死你!”
弄死我?看是我弄死你,還是你弄死我?!
徐衛國被挑起了氣性,他的手下,罕逢敵手,他就不信了,在床上,他征服不了一個小女人!
在這個征服的過程中,他火力全開,基本上就是不管不顧的撲騰開了,搞到最後自己也受了傷,走路的時候一點碰撞都會帶出痛感。
可是那種被擠得一魂出世二魂昇天的窒息感又留在了他的記憶深處。
緊急命令下來的時候,他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就走了,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每痛一次,他都能想到那最後幾秒的那種神魂顛倒的感覺。
引蛇出洞的計劃很成功,貪墨軍需的供銷方都被當場抓獲,順利得令人驚訝,他把清點任務交給了其他人,悶不吭聲地趕回了九里屯兒。
原來,女人味道是這樣的。
回來之後,等了又等,以為林小滿趁他不在的時候受不得跑了時,她又突然回來了,看到他的時候就像見了鬼一樣的害怕。
叫她做碗麵也遲遲疑疑,搞得他生怕再說一句重話,她就會像以前那樣低頭猛哭。
若是沒有那片地上的白色粉末,他應該不會朝她發火的吧?
他有好一些時候,甚至忘記了林小滿和他這婚姻是怎麼來的,還有了把日子過下去看看的想法。
可是林小滿竟然好像在吸這玩意兒!
該死的他竟然不是想著第一時間把她扭送到戒毒所,而是想要把她關起來,私下給她把這玩意兒戒掉!
談一談變成了肉搏戰,他又再一次被她迷惑住了。
吳月送玉米粑粑來的時候,他其實正準備起身回屋,可是聽到她歡天喜地地跑出來開門,就又坐了回去,陪著老方喝酒。
聽到她吃完人家的東西立馬不認賬,還一副恬不知恥的樣子,他又覺得十分震驚。
什麼時候,林小滿已經把他當作了她的私有物了?不允許別的女人來獻殷勤了?
故意裝醉,讓她拖著他像扛一座山似的慢慢挪步,故意吐了她一臉一身,她氣乎乎的一邊收拾一邊張牙舞爪地罵他,那樣子看著竟有些可愛。
像是一隻口是心非的小野貓,一點一點的撓著你。
從那一夜,他不給她留下餘地開始,他和她之間,就沒有退路了。
他只是想折磨她來的,然後一沾了她的身子,他又失控了。
是不是開了犖的男人都是這般離不開女人的身體呢?
林小滿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徐衛國卻再也睡不著了。
把沒收的那些白色紙包從口袋裡掏了一個出來,順著折角拆開了藥包,聞了聞,眉頭輕輕一皺,鴉子很容易辨別,這東西卻不好確認。
“驗一驗,這東西也不可能憑空出現的,總有供方運輸方,這也是一條線索。”
一夜無話,徐衛國靠著床邊僵硬地睡了一夜,清早起來的時候,手腳都在發麻。
林小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