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就把心中的擔憂說了。
徐衛國起身去外屋門全栓死了,留著裡屋的門反倒沒關。
“我下午就讓人給她分了屋子,她有了屋,再沒理由過來睡了。”
“哇,你動作這麼快?會不會讓她覺得你是不待見她,在趕人啊?”
徐衛國進來之後,林小滿已經脫了鞋坐床沿上了,一腳盤著,一腳在床邊上晃來晃去的。
徐衛國眯了眯眼,眼光在床沿上看了看,發現高度挺合適的。
他走過去,就往林小滿身前一站,伸手就把她推倒了。
林小滿橫躺在床上,一隻腿吊在床邊,徐衛國一隻手就順著那隻腳慢慢地摸了上去。
摸到腰際,就單手解了側扣,讓林小滿抬臀,然後一下子把褲子扯到下面。
再一手勾住三角邊一剝,林小滿就露在他眼前。
又是單手解了皮帶,除了自己身上的累贅,他就站在床前,兩手把她的腿託舉起來,直接就頂進去了。
這樣子,他就只需要做腰部運動,就能得到爽快。
天還沒黑,光從窗戶透了進來,照在他精壯的身上,像是給他鍍上了一層光。
也照在她的身上,令她潔白的膚益發誘人。
可這樣直接闖入,就會覺得十分艱澀,每一次都有種要破開她的感覺。
徐衛國發現這樣,是想得美,實現起來卻不好操作。
林小滿勉強適應了,以為已經全入了,可是過一會兒,又塞進來一截,她就有點慌了。
她突然想起來,徐衛國每次用上下位的姿勢的時候都有一個含腰的動作,腰是往後撤了一點點的 。
那代表什麼 ?
那代表他說那句我還收了力的,收的不止是力氣,還有東西 。
還有,那天掏鑰匙的時候,她掀開褲衩,就看到一團,摸了摸沒鑰匙形狀的東西就放回去了。
還有那天晚上看月亮,在山上的時候,徐衛國讓她幫他,她因為第一次操作這種事,就有點害羞,徐衛國也沒提醒她要把褲衩也脫了,所以……她是沒真的見過它的全貌的。
“徐,徐衛國,你,你是不是就沒全入過?這……這怎麼可能?我的天!就那樣我都覺得要死了,你……”
“有過…第一次,不知道你的深淺,所以就弄了,然後你就進醫院了。還有那天你暈了……我試過嗯……一回。”
“為,為什麼你會長成這樣?”林小滿欲哭無淚,“徐,徐衛國,這,這樣不行。很疼。”
“嗯,它長著長著就成這樣了。小滿,讓我再試一次,我現在越是想進去,越進不去了。這就是我的心病,現在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所以你要完全的認識它一下。”徐衛國站著在沉思,然後他就說:“是你太小了,臉小個子小,骨架小,什麼都小…”
“滾,是你太大了!而且沒有前戲,我又會怕,自然搞不成。你要讓我感覺到安全,不怕的時候才可以,不然就不要用這個姿勢。”
徐衛不肯撤,又進不得,就處在進退兩難之地。
“可我想這樣。你別怕,放鬆一點,我不會弄傷你。我那天不都沒弄傷過你麼?”
“不是看到傷口見血才叫傷。每次我都有點難受的,只是我不說。”
“那我一點一點試。反正我要這個姿勢。”
這麼堅持,那就隨他吧…林小滿伸手捂了自己的眼,聲若蚊咬地道:“那你不要老磨我,不要延遲,到了就給我。”
十分鐘後,徐衛國說。
“那你不要用力擠我啊,擠是擠不小的,只會擠得它鬥志昂揚,血脈賁張。”
“我……沒擠…嗯…還有多久?”
“再等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