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
關於楚簫的事,徐衛國也沒有跟徐天來說得太詳細,只是交待了一下:“爸,我會處理好的。她已經妨礙了我一次了,我絕不會讓她現橫亙在我的小滿之間。過去的事情,我不想細說,也沒必要細說。”
徐天來本來就不喜歡楚簫,一來是楚簫的爸爸是資本家,原來是敵軍那邊的,給敵人撐腰,要錢給錢的支援著,敵軍就拿了楚家的錢去買槍買炮打徐天來的兵。
戰爭哪有不死人的啊?不止徐天來的部隊,抗日戰爭解放戰爭一路打下來,折了多少條命啊!
徐天來恨不能把楚凡生剝皮活埋了,可是他臨了臨了的,又易弦改轍,說是棄暗投明了。這投了明瞭,就從階級敵人變成了共盟戰友,徐天來心裡憋屈得要命。
他能做到和楚凡生老死不相往來就已經不錯了,還打兒女親家?絕不可能!
聽說徐衛國和楚簫處上的時候,徐天來是不信的,可徐衛國預設了此事,並來問他意見。那會兒,徐天來知道徐衛國想當兵,可是做為一個老婆死了,只剩下一個孤孩子,還是靠動物的奶奶大了的唯一的兒子來說,徐天來第一次自私了,不想讓徐衛國去當兵。
他太知道徐衛國的脾氣了,他只會去幹最危險最能體現出衛國價值的事,這些事就是時刻生死間。
徐天來希望徐衛國留在京城,守著這一畝三分地,安安生生,平平安安的度過這一生。
兩人的意志就起了衝突,徐衛國就借他不同意楚簫這事,趁他帶兵去越的那幾年,一聲不吭地收拾了包袱就走了人,然後就沒了音信。
第四百六十一章 1901
徐天來後來也想通了,如果楚簫真是兒子看中的,那他就服個軟,總不能真跟兒子也老死不相往來吧?
在這種節骨眼上,他卻突然得知徐衛國已經結婚了,娶了一個農戶人家的女子。
後來又出了些雜七雜八事,徐天來又覺得林小滿這兒媳婦真的入了眼對了心,心裡又記掛著這楚簫這頭該怎麼了?
這些是年輕人的感情事,只能徐衛國經手的,徐衛國自己辦妥當。
徐天來就一個要求:兒媳婦我就認林小滿。
這也是徐衛國的意志,倆父子就達成了統一陣線。
王豐收其人……確實所言非虛,徐天來見過那小子,跟個從石頭縫裡突然迸出來的鬥戰聖佛似的,功夫怕真的是跟徐衛國不相上下。
“兒媳婦要去,就讓她去看看。有她看著,衛國會收斂些,不會把場面搞得血淋淋的讓她擔心。白漣餘,你把人怎麼給帶出去的,怎麼給帶回來,要是辦不到,我要你提頭來見!”
“知道知道,我一直叫她姑奶奶呢,早就把她當祖宗一樣敬著了。”
咖啡廳在一座歐式建築的二樓,地方在西安門內大街101號,是一座舊時的教堂改造出來的。
這座樓有七八十年的歷史了,寬大的藤椅上包上了顏色鮮豔的布,瞧著倒像是有點現代沙發的雛形了,桌子十分,轉角扶梯,木地板咯吱咯吱的響,置身其中,會被濃濃的木香帶回從前。
教學頂端被掀了一片,做了個玻璃頂,玻璃蓋子灑下陽光,琳琅的古玩舊物,老唱片機裡飄出一曲懷舊旋律。
臨窗的座位已經坐了不少人,好多人都端了一杯奶油冒尖兒的摩卡,任牆外人過車走,似在覓一番塵世間的清靜。
馮綠水和馬碧雲領著林小滿上樓時,玻璃正對著下方的一桌打扮入時,嬌聲燕語,端著咖啡把玩著,細攪著,或靜或動的好幾個長髮女生也陡然轉臉看了過來,見到馮綠水和馬碧雲後面的林小滿時,大家都立馬停下了動作交淡,坐直了腰,拿出了自己最美最風華絕代的姿態,一個一個端得跟一副畫似的。
瞧著她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