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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去給她打聽打聽考古隊的事兒。讓她安了這心,她才能打起精神,好好想開廠子的事兒。這樣,是幫她,也是幫我自己。”

徐天來起身,打了幾個電話出去,旁敲側擊的問了一圈,都說還沒訊息傳回來,就是上頭都沒得到任何訊息。

這事兒,透出一點不尋常。

就是當初挖後母戊鼎的時候,那也是到地頭就直接打電話或者發加密電報回來報進度了啊。

沈如心那個夢……怕是有點徵兆的意味在內。

第五百八十九章 謊言

夢是什麼?不過是一種潛存的意識,是虛幻的。徐衛國不太相信這種東西。

徐天來見他不信,就問他:“那你跟我提起過的,兒媳婦做夢說的話,你為什麼會在意?你真一點都信的話,你根本都不會在意。知子莫若父,你只怕也是多少有點相信的吧?”

徐衛國頓了頓,“她是夢行症,不一樣的。”

“那你怎麼截留她的信,不許她看什麼爸爸的信?”

“哼。她什麼時候打的小報告?我已經很久沒截她的信件了。”

“那就是她最近沒信過來,她就小心眼的懷疑你了,就來跟我叨咕了,還讓我教訓教訓你。說你這是侵犯她的個人**。衛國,你別把她捏太緊了,女人跟沙子似的,不是你捏得越緊,她就不會漏的。你想抓住想握住的同時,她就會從指縫裡漏下去,你只有把她捧在手心,小心翼翼的捧著,避著風避著雨,才能長久。”

徐衛國第一次覺得徐天來比他更懂女人。與此同時,心裡也湧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苦澀,如果有一天,真的找到媽媽了,媽媽卻跟了沈如漢,那對爸爸的打擊,將是毀滅性的。

“衛國,良田和考古隊的事兒我盯著聽訊息,如果是壞訊息,如心那邊先瞞著,她那精神上的毛病還沒看痊癒呢,再刺激她不太好。

你就去辦你的事兒,昨天抓到的人應該是個重要角色,你還是親自去審審的好。審結了這事兒,就該準備過年的東西了。

你要捨得讓兒媳婦操勞,你就讓她弄,你要捨不得,你就親自弄。我反正是病人,我得養著。你一天不把你媽找回來,我都病著,啥事也不理,只管躺這兒等吃等喝等人侍候。”

徐衛國心裡卻想著,好多事,真的該瞞的要瞞著,用小滿的歪理論來扯,就是這是善意的謊言。

林小滿終於洗漱完下了樓,徐衛國連人帶椅子朝她挪,她嚇了一跳,立馬端著自己的板凳開跑,一邊跑一邊喊:“你不要離我太近,遠點兒,再遠點。”

“我又不吃人,跑什麼跑?回來!到我身邊老實坐著,我有話要問你。”徐衛國一本正經地說。

林小滿將信將疑地端著板凳回來,“你要說什麼?臉色突然這麼嚴肅。”

徐衛國先是伸手捉住她倆胳膊,這才開口問:“你上次說善意的謊言,你對我說過多少善意的謊言?你交待交待看看。”

尼瑪,這哪是談話,這分明是審她啊!

這善意謊她說過好多好多。比如,她不好說自己是未來的魂兒,就說自己是鬼。比如,她說她突然野是兔子被逼急了。再比如,她明明聽羅宗說了徐衛國那天晚上除了打吳月外,什麼也沒幹,她想讓他寫檢討長記性,就模稜兩可的吊著他,撩得他衝冷水流鼻血。

再比如她說那龍五龍六的事兒,一直說是書看的,徐衛國讓她找書,她就自己寫了本小說,讓寧墨偷偷的找印刷廠印了,然後又拿去壓席子下壓了幾個月才拿出來,假裝是剛找到的給徐衛國看了交了差。

諸如此類事件,不一一例舉了。簡直是太多太多了,多到她自己都記不大清楚了。

“呵,看這樣子,是多到你自己數都數不過來了?林小滿,你這門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