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下餃子似的,一個一個的往下掉人。撲通撲通撲撲通……
賀大寬一來,就找了根粗繩子,不由分說地把林小滿腰間給套上了,另一頭拴到了他腰上,兩人中間間隔約兩三米繩距。
“你這人不老實,必須綁著你走。既然下都下來了,我們就探一探,如果遇上危險,我會先護送你出洞。”
林小滿聳聳肩膀,眼睛笑成了豌豆莢,“隨你,反正我就是想下來而已。我剛剛感覺過了,這水是活水,是往東流的,我們向東遊吧。對了,我水性不行,你既然綁著我了,就帶帶我,我不出力氣了哦。就當,給你安排了一個負重拖人游泳訓練嘛。”
就在他們一行人往東而來時,東面某處地下宮殿之中,一群人正雙目赤紅地互掐著架。
這一群人,腳下都是虛虛浮浮的,身形消瘦,面容憔悴,眼神卻十分瘋狂,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像是從精神病院放出來的一群重度精神病患者一樣,打架完全不按章法,扯頭髮,拉褲子,掐軟肉,插鼻孔,揪耳朵,啥招式都使出來了。
在這人群之中,一個白頭髮的老頭子被打得最慘,眼窩子是青青紫紫的,臉上好多手指印子,右臉頰上還被人踩了個腳板印。
雖然看起來掐得厲害得緊,可人人都沒往傷命的地方使戲,反而像是在演一出鬧劇似的,小孩和女人打架似的這樣掐著。
到了最好,他們互相掐累了,又你抱著我,我抱著你,誰也不肯鬆開誰那樣立著,互相比眼睛大小。
大約十來分鐘之後,空氣當中突然傳來一聲細微的嘯聲,抱在一起的人突然就甩了甩頭,然後一臉迷茫地盯著眼前的人,互相問:“老白,你這臉咋的了?怎麼被人踹成這樣了?”
白軍山伸手捂著疼痛的腮幫子,甕聲甕氣地說:“次次清醒都是這樣,臉上疼。地上掉一地的頭髮。我們這是遇上什麼事兒了啊?走了幾天,還在這地下宮殿之中轉悠,一會清醒一會混沌的,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啊,好餓啊。我們好像幾天都沒吃過東西了啊……”
一說起餓,所有人都蔫巴巴的,擠攏到一處,摸著空空如也的肚皮嘆氣。
萬良田也被人揍了個鼻青臉腫的,腦門上的頭髮也被人揪掉了一,看上去像被狗啃了一口似的,特別滑稽。
考古小組大多都是參與過挖掘的出土文物的專家,就他一個人是新手,而且最年輕。
他呆在徐宅的時候,補了一身的血,慢慢的轉化成自身營養之後,身體就一天好過一天了,精神頭都十分好。
他抓了個石頭,慢慢地在地上畫著一些詭異的線條,慢慢的就組成了一副圖案。
“小萬,畫什麼呢?”
“畫地圖。我總覺得有什麼人或者東西在暗中監視著我們,我們一休息夠了,立馬就有陷入混沌;然後一打夠了,就立馬又會清醒。就像是誰在拿我們當玩具作耍似的折騰著我們。我要把這個人或者東西找出來。或許他能帶我們離開這裡。”
這座地下城有一座宮殿有兩重城垣,平面呈回字形,陵丘位於內城垣中偏南側。陵丘的西北50米處建有寢殿,現可見到的基址近方形,面積約幾千平方米,附近還有其他建築遺址。在寢殿中,還有一些栩栩如生的石頭雕像,著的是先秦服飾,像前有進行供奉和祭祖的用具,還有一些青銅小鼎。
鋪著整塊大石板的街面,雕花石砌的水池和精美的壁畫,一點沒有被歲月的侵襲。
萬良田這一測算,大家也都動了起來,最後把資料綜合比對了一下,終於畫出了一副地圖。城牆東西長900米,南北寬700 米,城內面積1。8 平方千米,有城門七扇。城內四條大街,呈“井”字形縱橫交錯。主街寬7 米,由石板鋪就,沿街有排水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