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就擰了眉,有些不悅又陰狠地道:“他不放過我,他有什麼資格不放過我?這些年,是我在放過他!
別說動他一個女人,就是動他,他也只能忍著!
現在的賀家,是我說了算!
他和他那個媽早已經成為了過去時!
我要想弄死他,就是分分鐘的事。
你要是識相的就不要再惹我生氣,不然一會兒玩成什麼樣子,我可不能保證。
畢竟是我哥看上的女人,我得尊重一下他,有些招我本不想使在你身上的,你要是逼我,那就說不準了。”
“你不會得到你想要的。”蘇秀秀張大嘴,突然狠狠往下咬。
就在這時候,劉場長突然驚恐地退進了帳蓬,他的腦門上頂著一把黑洞洞的駁殼子槍,槍的另一頭,握在鐵青著臉趕到來的賀銘章手上。
蘇秀秀趕緊鬆開咬著舌頭的牙。
“哥……你來了啊?怎麼?一起玩?
把你那嚇唬人的玩意收起來吧。瞧你,把劉場長臉都嚇白了。
兩兄弟之間,掏什麼槍啊,難不成你還能朝弟弟我真的開槍?”
“砰……”
番七十二 下次給你直接送棺材
蘇秀秀被隨後趕來的李冰帶出了帳。
帳蓬裡已經打作一團。
李冰有些擔憂地看了裡頭一眼,輕輕地嘆了口氣。
大約二十分鐘後,賀銘章出來了,讓蘇秀秀幫他準備一副擔架。
從掀開的帳簾往內看,可以看到被打得直接躺地上滿臉是血的賀勝利。
蘇秀秀騎著馬先去看了看金吉,想讓看守金吉的人把人放了,那些人紛紛推說沒有劉場長的命令,他們不敢放。
蘇秀秀看著半邊臉腫得老高的金吉,告訴他:“再等一會兒,他們一定會放了你。賀銘章來了,賀勝利被打得躺了地,看賀銘章的樣子,是要直接找副擔架把人帶走。
只要賀勝利一走,我們就安全了。”
七天後,賀銘章帶著一副擔架進了賀家,把擔架往賀愛民面前一扔,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走。
賀愛民氣得臉色鐵青,直喊:“逆子,逆子!勝利只不過好心去看你,怎麼會被人打成這樣?你是怎麼照看弟弟的?”
正在邁門檻的賀銘章回過頭,譏諷地看著賀愛民,反問他:“弟弟?誰?他?
這不是我兒子麼?
老子打兒子,這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賀愛民當場就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賀銘章開了這個口卻不肯停了,眼裡的諷刺像利箭一樣嗖嗖的射向賀愛民。
“呵,是我忘記了,這也不是我兒子啊。
因為他的媽跟我的老子睡了一床。
算了算了,老子我都不願意認了,老子的壞種什麼的跟我也沒關係。
你們在京城怎麼著我管不著。
要是再跑到我面前撒野,下次就不只是打斷四肢給你扔回來這麼簡單了。
下次會直接給你送副棺材拉回來。”
賀銘章半點留戀也沒有的出了賀家,直接買了火車票上了最快發班的一趟火車,把京城的人和事都遠遠地拋在了身後。
這裡,他永遠也不想再回來了。
火車經過錦官城時,遇上了大暴雨,軌道有一段出了點狀況,臨時停靠了一個多小時。
一個多小時後,列車長了個大喇叭一邊走一邊高聲喊:“軌道今天無法修復,預計要明天傍晚時分搶修好之後才能正常透過。
實在是不好意思,請大家多多體諒。
為表歉意,十號車廂為大家準備好了煮雞蛋和熱開水,在正常通車之前,大家都可以去免費領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