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了她的手腕,讓她動彈不了。
“你別鬧,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去拿藥的時候,聽護士說她是送藥去手術室的,因為我們取藥也被攔在外頭,我覺得這事挺稀奇的,護士出來的時候,我就看了看藥瓶上的字,發現是送給一個叫賀什麼的男人的。
雖然那一眼很匆忙,可是我很確定,那賀後面的兩個字好像不是映河。我們聽到的慘叫聲音是那個姓賀的男人的,應該不是你的什麼映河。”
顧寧微不住搖頭,決絕道:“他可以換姓換掉名字,卻換不掉那張臉,換不掉他帶給我的感覺。他推開我,自己奔過去壓住跳雷的時候,那一瞬間,我看到了映河的眼神,我絕對不會認錯人。
我不知道,為什麼夏映河會成為賀銘章,可是我很確定,他就是我的映河。
我們同過床共過枕,那些相親相愛的日子裡,我們相濡以沫。一個女人,絕對不可能認錯自己的男人。
他就是映河,就是映河。我要去見他!求你,幫我,帶我去見他,好不好?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拼命護我,轉眼卻又要像對待陌生人一樣對待我。
我要知道,這中間這些年,在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更重要的是,我想我的女兒,想見我的微塵。我好不容易治好了惡疾,我們一家三口也應該要團圓了。”
就這一段話,已經透露出太多資訊。
顧寧微認定賀銘章就是夏映河,是和她共同生活過,而且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女兒,女兒還叫微塵。
如果女兒跟夏映河姓,應該是叫夏微塵。
賀銘章不是賀銘章,那真正的賀銘章呢?
這到底是顧寧微的瘋話,還是中間有著什麼樣不為人知的故事?
如果顧寧微說的是真的,賀銘章確實是夏映河,那麼誰能在賀少將的眼皮子底下,把他的兒子換成另一個人,而他還沒有任何反應?
還是………這事本就是賀老頭自己折騰出來的?
胡福全感覺這件事情有點亂,他一時之間根本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可顧寧微吵著要回醫院,他也不可能半道就把人扔這兒去找徐衛國商議。
有句話叫送佛都要送到西,何況顧寧微現在的精神狀態極其不穩定,身體也很虛弱,他必須得把她送回家交給她的家人才行。
胡福全想了想,就讓阿平去軍政大院通知顧家人。
他帶顧寧微回去醫院,能進就進,進不去就在門口等顧家人來接人。
這樣的安排,似乎是目前他能想出來的稍微妥當些的方案了。
阿平是個實幹派,胡福全把這意思一說,他立馬點頭表示明白了。
公交到達一下個站點,司機停下了車,扭頭衝著這邊喊:“要下車的趕緊下了啊,別一會車門一關又哭鬧。”
胡福全就帶著顧寧微下了車,阿平繼續坐著這趟車前往軍政大院報信。
顧家所在的軍政大院在空軍大院往東走的81號大院內。
阿平生性不奸滑,資質也不是極好的那種,進入雜技團,也是為了生活,想著在有一技傍身,能養家餬口。
這一次,也是胡福全找他去換藥。實際上,他極少在京城這種軍政大院區間走動。
他的心裡也有些忐忑不安,就顯得有些畏首畏尾的。
這種草根階層驟然走到軍政院前的緊張和忐忑,在警衛員們看來,就是形跡可疑了。
所以阿平鼓起勇氣要求見顧家人的時候,自然是不會被允許的。再加上今天,他來換藥的事本就不是多光明的事情,所以他身上帶的證件,是胡福全準備的。
他也不知道那證件是真是假,所以警衛員要求驗證件的時候,他就有些遲疑。
這一個遲疑,警衛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