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喂完奶,把孩子往床裡一放,徐衛國立馬就把林小滿推上了床,然後自己也掀開被子躺了下來。
懷孕期間不敢用力,不敢盡興,次數也有限得可憐,徐衛國自然是硬憋著的,現在孩子已經生完了,月子也坐完了,是不是可以……
徐衛國的手就悄悄地摸了上去。
林小滿發現徐衛國貼得很近,呼吸也有些粗,知道他有些想法,就提醒他:“別把虎妞弄醒了。”
徐衛國叨了幾口,就牽著林小滿的手往下。
“我也想,可是我知道現在還不能,書上說,分娩後大約8周左右產婦的身體機能恢復正常,如果過早同房容易受損傷,我再怎麼想,也不能不顧忌你的身子,所以只能借你的手用用了。”
這傢伙,越來越體貼人了,林小滿心裡十受用,投桃報李般把徐衛國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技能這東西,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熟能生巧。
只是,會手痠。
第二天一早,徐衛國在家吃完早飯,就去了陳應山家找陳大俊。
結果他到了陳家一看,發現陳家大門緊閉著,叫了幾聲之後才有人應,又過了好幾分鐘,門才被人從裡開啟了。
瞎老孃站在門後,“你找誰?”
“是我,徐衛國,我找陳大俊問點事。”徐衛國覺得有些奇怪,瞎老孃行動不便,要開門也應該輪不到她來開啊。
瞎老孃聽出了徐衛國的聲音,先是道了聲新年好,“今天是正月初三,大俊跟陳家那些人去外家拜年去了,你要找他的話,估計得晚上過來。”
瞎老孃沒提及陳大俊的姓,提起陳應山等人也只是用陳家人一筆帶過,避談陳大俊和陳應山之間的關係,估計心裡那個坎還是沒過得去。
陳家和瞎老孃之間的事,徐衛國是有所耳聞的。
陳應山覺得瞎老孃瞞著他兒子在世的訊息,接連騙了方敏兩回,害得方敏差點就送了命,所以就算有天大的理由,短時間之內他肯定也沒辦法對瞎老孃和顏悅色。
而瞎老孃全家及她的未婚夫還有全村的人都因方敏和陳大俊而死,她自己更是遭遇了一個女人最不幸的事,她把陳大俊當成她活著的唯一意義,把陳大俊看做是父母兄弟鄉親們的化身,不想把陳大俊還給陳家,雖然不恨了,卻終究是意氣難平。
陳大俊回京,也舍不下養育他二十多年的瞎老孃,所以跟陳應山約法三章,帶上瞎老孃一起回京,他就聽從陳應山的一切安排。
他既要親媽,也要養母。
瞎老孃本就不是一個柔弱性子,陳應山更不是,所以這一家人的關係,現在就有點微妙。
雖然住在一起,卻並不交心。
而陳大俊在回到京城以後,就被陳應山送到了腦科醫院做了詳盡的檢查。
陳大俊之所以傻,是因為外力因素,也許是可以醫治的。
人腦是人類所有器官之中最複雜的一部分,是所有神經系統的中樞,掌管著人類日常基本生活的處理,包括呼吸,心跳,覺醒,運動,睡眠,平衡,早期感覺系統,更是負責行動,情緒,記憶處理的器官。
陳大俊傷的是大腦皮質,正是負責人腦高階認知和情緒功能的一塊。
找到原因之後,對症治療,假以時日,或許陳大俊過個三年五載就能復原,脫離傻子這個身份,成為一個正常人。
瞎老孃同意來京,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因為以她的個人能力,沒辦法承擔醫治陳大俊的這部分醫藥費,而陳家卻可以。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陳大俊這次犯病嚇到了瞎老孃,她深深的記住了醫生的話,陳大俊需要陳應山和陳安然的血,所以住在一起自然是最好的。
可是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