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髻上,配著原本雙丫髻上的花箍,別提多好看了。
沈寒煙卻是一邊兒用手小心地摸著倆髮髻,一邊兒是忙回話抿嘴笑道:“伯母說咱府裡就我最像姑母,比表姐還像呢!”沈寒煙說這話時,兩邊兒臉頰上頓時露出一對深深地酒窩,那得意的小模樣看上去可愛極了。
四八一 翁婿
洛娉妍三人說說笑笑來到凝碧閣,景芝見著傅氏便笑道:“沈太太怎不帶初雪一塊兒來呢?我還想著要請她到我們府上玩兒去呢。”
傅氏聞言抿嘴笑道:“初雪年下就要出嫁,哪兒還能跟著我們上京,可不得在家裡做嫁妝嗎?再說也要跟著她嬸嬸嫂嫂學著管家。”
說到這兒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傅氏嘆了口氣道:“這女孩子也就在家時日子好過,等成了親,也是一家老小的忙活,哪還有做姑娘時的舒心日子?”
景芝一聽這話兒,莫明的就想起景蘊說過,等洛娉妍過門便讓她替自己操辦出閣的事兒,小臉頰不由染上一抹嫣紅,低頭斜眼瞧著洛娉妍掩嘴笑道:“沈太太放心,我們家人少,父親也常年不在府中,家裡還不就妍兒跟哥哥倆?”
而此時被景芝提起的景蘊,正在洛鎮源的書房內,一邊兒與沈森對弈,一邊兒抿著洛鎮源親手煮的菊花茶。
這茶是洛娉妍從江寧帶回來的,也是在江寧時曾氏帶著她們姐妹們自己動手製作的。
最先是洛繼宗與沈琨擺上棋局,洛鎮源與沈森在邊兒上指揮,最後洛繼宗與沈琨乾脆讓賢。
當洛繼宗將景蘊迎進書房時,洛鎮源剛好輸掉一局,沈森笑道:“這麼些年雖說你這官兒是越做越大,可這棋藝還是差的遠呢!”說完沈森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洛鎮源聞言自是一臉的懊喪,景蘊低頭輕笑兩聲兒,笑道:“這親疏遠近舅舅莫怪,瑾軒不才也想向舅舅討教討教,怎麼著今兒也得替岳父大人扳回一局才是。”
沈森一聽這話又是一陣大笑,洛鎮源卻是勸道:“瑾軒可莫要小看你大舅,他這棋藝可是浸淫了幾十年,在江南一帶那都是難逢敵手的。”
沈琨原本上次見面對景蘊有了那麼一絲好感,可今日見景蘊一副“大言不慚”的樣子,不由皺了皺眉,露出一絲鄙夷的目光,只是他低著頭沒被人瞧見。
唯有洛繼宗很有信心,笑道:“父親怎能漲舅舅威風滅姐夫志氣呢!這棋局如戰局,古話兒可是說了,戰場無父子,沒有交手過誰知道輸贏?”
沈森一聽這話兒,掃了洛繼宗一眼,點頭笑道:“可不就是這話兒?”又看向景蘊,卻是並不敢掉以輕心,要知道每一代錦鄉侯都可謂是兵法大家。遂笑道:“也好,便讓咱見識見識瑾軒棋力。”
洛鎮源稍作猶豫,起身笑道:“既如此那我去為你們煮茶去,這茶還是娉妍從江寧帶回來的,說是侄兒媳婦帶著她們姐妹親手製的。”
景蘊一聽這話兒,挑了挑眉,含笑道:“那小婿便卻之不恭,偏岳丈大人好東西了。”
洛鎮源聽著歡喜,哈哈大笑道:“要說好東西,還是你妹妹給娉妍那些個雨前龍井才是好東西啊!”
洛鎮源說著還吧嗒吧嗒嘴,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洛繼宗掃了聞言愣住地景蘊一眼,趕緊低頭悶笑,誰知洛鎮源偏瞧見了,伸手點了點他道:“你也沒少偏你姐好東西。”
景蘊片刻回過神也是苦笑不已,萬沒想到自己從三哥哪兒偏來給她的,她竟是拿來孝敬父親,便宜兄弟,而自己不僅沒吃著連個名兒也被芝姐兒得了去,偏這話還不好說。
誰知景蘊剛想完,沈森一癟嘴不高興地道:“難怪方才瑾軒都說親疏有別呢,我來了這些天,就沒見娉妍那丫頭拿點兒好茶來孝敬孝敬我這舅舅。”
景蘊聞言便立時笑道:“舅舅別惱,改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