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生活,一種自由,一種心靈的跳動。
正當我想得出神時,劉極推了推了我,這時我才發現,夕陽落山,太陽已經把它的半邊臉慢慢的藏了起來,天邊的白雲已經變得緋紅,看來草原上的太陽真的很怕羞。“老闆,時候不早了,我們早點找一處落腳的地方休息,明天再趕路吧?”劉極徵求我的意見。
一連三天都在野外過夜真的讓我懷念辦公室裡那張大床,雖然上面沒有席夢思,不過鋪上羊皮之後還是異常的柔軟。劉極他們在外面一率叫我老闆,這從我們的打扮就能看出來。司令部把劉極“升”為我的上極,全全處理我的一切生活問題,被他們照顧起來還真是一種痛苦。
我們催馬向著太陽落下的方向行去,天慢慢暗下來,遠處我們發現有幾點燈光,於是我們加快速度向著燈光的方向行去。原來在這裡有戶牧民,雖然蒙古的王宮大臣們殘暴不仁,但不可否認普通蒙古百姓是十分好客的。
當知道我們是遠方來客時,他們集合了幾家牧民,為我們開了一個小小的聚會,他們載歌載舞,將氣氛搞得異常熱烈。喝著帶著**的奶茶,不時轉動著手裡的茶杯,我心裡思緒萬千,如果沒有元朝統治者的殘暴,沒有永無休止的戰爭,各民族之間可以友好相處,那該有多好啊。可是這一切都不現實,至少在此時根本不能實現,也不可能實現。
雖然是夏季,深夜蒙古草原的氣溫也下降得很快,我睡在帳篷的最裡面,拉了拉身上蓋著的毛氈,努力讓自己不再傾聽外面風吹草地的聲音,可是我仍然無法入睡。
輾轉返側,時間慢慢推移,朦朧中我已經不知道是幾點。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入我的耳朵,雖然聲音不大,但做為一名軍人,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覺,我翻身坐起,從枕頭下部摸出我的手槍。這時我發現劉極等人也都起來了,他們本就是合衣而臥,一雙雙狼一般的眼睛,在黑夜裡不時的發出光彩,真有一種午夜殺神的氣勢。
我和劉極會意的點了點頭,我們帶好裝備,悄悄從帳篷裡出來,周圍幾戶牧民早已睡夢正酣,大大的呼嚕聲傳得老遠。我們悄悄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黑夜裡藉著天空中微弱的星光,我們看到一匹大黃馬帶著一個黑衣人有如一道閃電從我們眼前經過,當他馳過一座山丘時,速度慢了下來。
人都有好奇心,我們也不例外,我們悄悄躲在山丘的後面,看著這位仁兄的一舉一動。黑衣人下馬之後,取下行囊,從行李中拿出一塊大布,披在黃馬的身上,這時天地間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又過了一會,黑衣人沒有動,我們也沒有動,開始我們以為這隻一位過路人,可是如果他是路人,那他也一定是一位不尋常的路人,至少他是一位愛馬的人。草原夜寒,他把毯子鋪在馬背上給自己的坐騎取暖,單是這份心境就不是我們所能比擬。
斗轉星移,東方的啟明星慢慢升起,一絲光亮將遠方的天空變成了魚肚白,我心裡想,這一夜看來是白等了,天馬上就亮了,黑夜即將過去。正當我這樣想的時候,只見黑衣人利落的收起自己的行囊,帶著一個小包,匆匆的向山的另一邊走去。
黑衣人爬到山腰,在一處草叢中躲了起來,我們隨之也藉助周圍環境把自己隱藏起來。黑衣人就在我們的視線之中,他好像是在故意向我們挑戰,比一比誰的耐性高!時間又一分一秒的逝去,這時天氣好想有了很大的變化,草原上狂風大作,飛沙走石讓人睜不開眼睛。
在這樣的環境下,我莫名的有一絲涼意湧上心頭,腦袋裡不知所謂的冒出來一句話“月黑風高殺人夜”。狂風慢慢小了下來,這時不遠的天邊一縷煙塵飛卷天空,漸漸的我們發現是一支馬隊,一共大約三十餘人。
馬隊分成兩股,五個人在前,二十多人在後,先面這五個人一色青衣,後面一行人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