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總部設在藥泉,此時正一片大亂,崔東剛一進藥泉,戰馬一個前撲倒在地上把崔東狠狠的摔了出去,戰馬口吐著白沫,絕氣而亡,活活的累死,崔東也昏厥過去。士兵捶打前胸,不停的在耳邊呼喚,好半天崔東才緩過氣來。
崔東睜開眼睛的第一句話就是:“集合了多少人?”一名參謀回答:“咱們的駐軍太分散,從您發來電報到現在集合了不到2萬人。”崔東唉呀一聲,險些又暈過去。崔東慢慢站起來,可是雙腿直打顫,他可是一連騎了十四個小時的馬,大腿裡側都磨得出了血。
崔東馬下命令:“集合所有人,立刻出發,直奔帝都,沒有來到的部隊,告訴他們改道帝都!”崔東說完拉過一匹馬翻身就想上去,可是腿再也抬不起來,崔東牙齒都開始打顫,眼前又是一黑暈了過去。
等他再次想來時,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身邊參謀的頭髮大叫:“快出發,快出發!”參謀好不容易掙脫崔東司令的魔掌,緊緊握住他的手說道:“司令!我們已經出發啦!”
崔東冷靜了一下,發現自己在不停的搖晃,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躺在馬車裡,而車廂外千軍萬馬踏步的聲音是那麼的有節奏,崔東長出了一口氣:“加快速度,沒我的命令,部隊絕不能停!”參謀苦著臉說道:“司令,咱們的部隊都是步兵,就是跑斷了腿,恐怕24小時之內無法趕到帝都。”崔東閉上眼睛沒做回答。
1359年7月31日,漆黑的夜,陰沉的天,天地之間沒有一絲風,更沒有任何一點***,為了祭奠為中華帝國建立而犧牲的28萬3千名將士,國慶前的最後一個夜晚,帝都將熄滅所有***,希望可以在天空中看到每一名已逝將士的星辰,然而這個夜是這麼的黑,是這麼的陰沉,天空不時滴落著小雨。
我躺在床上,兩耳嗡嗡作響,外面雷電交加,我摸了摸空空的床鋪,硬幫幫的,沒有一絲熱度,我情難自禁的叫了一聲:“清影。”可是沒有人應聲,除了窗外的風雨。
我朦朦朧朧的睡著了,做了一個夢,我很清楚的知道這是一個夢,因為遠去多時的舒暢、盈雪、清影聚在一起說說笑笑,她們不時拿出自己最拿手的菜給我吃,我吃的很開心,不時發出一陣陣大笑。
正當我在夢中享受溫存時,一支冰冷的手槍頂住了我的後腦,槍管是那麼的冰冷讓我的腦袋一陣脹痛,我微微的轉過身子,一個滿臉是血的年輕人站在我面前,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只知道他很年輕,真的很年輕,他的嘴裡只會發出嬰兒的哭聲,他的前額一個子彈打出的窟窿正在向外冒著鮮血。
我從未這麼害怕過,我轉回身子,我要向我的三個女人求救,可是她們卻微笑著每人從懷裡掏出一支手槍,手槍的槍口都是指著我,嗒嗒嗒幾聲槍響傳近我的耳朵,我一閉眼,我知道我完了,我虧欠她們的太多太多,是到我應該嘗還的時候了。
我猛的從夢中驚醒,頭上的汗滴滴嗒嗒的流個不停,前胸後背早已被冷汗浸透,我跳下床,拿起桌上的茶壺猛灌了一會才感覺好了一點。我走到衣櫃前,開啟門,櫃裡只有一件衣物,就是南宮清影留下的那件帶血的披風,我把它緊緊抱在懷裡,重新回到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
近衛集團軍大院前,咕碌碌駛進一輛馬車,車伕穿著蓑衣,門前站崗的衛兵沒敢阻攔,馬車停在與元首的住所只有一牆之隔的跨院,跨院的主人正是左影。車伕停下馬車開啟雨傘,從車裡前後走下兩名女子,兩人長得都十分靚麗,一個清麗脫俗,一個妖媚多姿。
兩人走進屋間,其中一個長出了一口氣:“影姐姐,這該死的天氣,下什麼雨啊,本來好好的心情都被它給弄壞了。”她正在和左影說話,影解開披風笑著說道:“頤妹妹,是老天招惹妳了還是那個南宮清風讓妳不痛快啦!”
元頤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