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自己,可是人的野性暴發出來,不是一點點理智慧夠控制的。
我的手不停的向下抓去,元頤僅餘的一點衣物也不復存在。我解開捆綁她的繩索,元頤此時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她膽怯了,她害怕了,她不停的向牆角蜷縮,她預感到可能發生的一切。
我一下撲了過去,元頤再也沒有剛才的力氣,她那股子倔勁早隨著她的衣服土崩瓦解。女人最後的防線被打破,那她再也不是一個倔強的女人。我在元頤身上不停的晃動自己的身體,雙手狠狠的在她身上抓來抓去,我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在講述什麼是侵略者,而是在發洩胸中的壓抑。
我有些抓狂,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的胸腔裡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我必須不停的抖動自己的身體,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一點一點降溫。好久好久,我不清楚有多長時間,只覺得兩肋一酸,轉移到小腹下面的這團火終於噴發出來,就象炙熱的岩漿終於找到一處地殼的裂縫一樣。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一切又歸於平靜。
我重重的趴在元頤的身上,急促的喘著氣,元頤臉蛋紅紅的,不知道是被我的毒打的原故,還是……。元頤的眼角不停的向外流著眼淚,她沒有睜開眼睛,努力承受剛才發生的一切。
我很疲憊,趴在她身上慢慢失去了知覺,只能微微感覺到下面的身體一上一下慢慢的起伏著。我睜開眼睛,猛的醒了過來,我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元頤蜷縮在牆角,雙手顫抖的拿著我那支銀灰色的手槍。
我使勁晃了晃腦袋,看看元頤,又看看自己,我清楚剛才發生的一切根本不是夢。我站起身整理好衣服,然後回頭看著元頤,現在的元頤雖然手裡拿著我的手槍,但兩隻眼睛是那麼的空洞,沒有一點光彩,看來她還沒從驚嚇和恐懼中清醒過來,也許**和精神上的創傷,她一輩子也難以忘記。
我一條腿跪在床上,身子慢慢靠近牆角的元頤,元頤驚叫道:“不要過來!妳不要過來!我會開槍的,我真的會開槍!”我沒有被她的話嚇住,因為我明白,如果她能夠扣動扳機,早就開槍了,根本不需要等這麼長時間,現在她手中的槍,不是一件武器,而是一種依靠。
我一把將手槍奪了過來,元頤雙手在我面前胡亂的抓了一陣,我甩開她的雙手將手槍放入槍袋。元頤雙手抱著自己的雙腿,將頭深深埋在裡面,抽泣聲一聲高過一聲。
我坐在床的另一邊,一條腿扔在床上,另一條腿放在地上,我也很難接受剛才發生的一切,我不相信自己竟會幹出這樣的事,我拿出一支香菸,燃著了,猛抽起來。
一個個菸圈在我的頭上慢慢飄散,燃燒激情的身體早已冷卻下來,我看著角落裡那個身無寸縷的女子,真不知道自己是對是錯。我的心情很矛盾,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對感情的一種背叛。我把抽了半截的香菸扔在地上,皮鞋在上面狠碾了幾下,我隨手將床單掀了起來,向元頤扔了過去:“別哭啦,先蓋上……”
元頤雙手抓過床單緊緊的護在自己的胸前,頭還是低得深深的,我剛要轉身出去,藍色床單上的一片紅色印跡讓我一陣吃驚,我沒有做過多的停留推門而出,然後隨手將門關好。我站在門外長長的吸了口氣,我沒想到元頤這個日本女人竟然守身如玉,看來這個賤字還配不上她。
我來到地下大廳雙手啪了兩下,一面牆壁向後一退,走出兩個女人:“主人!有什麼吩咐?”我回頭看了看那扇門,好像這面牆都是透明的,可以一眼就看到蜷縮在牆角的元頤。我對兩個女人說道:“給她吃,給她穿,她要是死了,妳們也別想活!”
兩個女人趕緊一躬身:“是,主人!”我離開大廳,穿過通道回到地面,回到我的元首辦公室。天早已大亮,桌上的電話響了半天,仍然沒有人接聽。我坐在那把破椅子上,回想著昨夜發生的一切,元頤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