鋁貳�***”的傢伙跑到我站崗的門口搞什麼**,我真是搞不懂妳要燒自己就燒去吧,在那裡不行非要來**,妳死了沒事,可是就把我給害了。
於是我每天都把自己的精神繃得緊緊的,對每一個經過這裡的人都要用我的眼睛對他們進行掃射,經過我不懈的努力,先後制止了十幾起**事件,為此警衛營授予我一個個人二等功,晉升中尉軍銜。
在**前雖然我站得筆直,但我看過的美女多不勝數,各國各種膚色的都有,我認識的高官和明星比任何人都多,知道的桃色新聞也不比小報記者少,而且都是親眼看到,具有真實性,當然這種認識只是單方面的,我認識他們,他們根本不知道我是誰。
其實我的工作說白了也就是看看門,雖然我的身手不錯,經過兩年的磨練徒手一個可以和十幾個普通士兵對打,而且有必勝的把握,可是比起警衛營的眾多師兄們我還差很遠,所以我也只配看看門而已,平時根本用不到我,除非是他們覺得人手真的不夠的時候才會帶上我充充數,為此我也習慣了,也許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的莫莫無聞吧。
公元2004年4月10日,這一天是星期六,瀰漫北京天空幾天的沙塵終於慢慢遠去,沙暴之後的天氣特別好,人的心情也因為天氣的原因顯得十分的清爽。清晨出完早操之後,我就在房間裡默默的擦試著我那支一直沒有子彈的鋼槍。“做為一名軍人,槍就是我的生命,我的使命就是化為槍堂裡的子彈,將任何敢於破壞共和國利益的人帶去死亡”這是我士兵手冊中每天都要背誦一遍的誓言。
正當我開始寫我計程車兵日記時,房間裡許久沒有亮起的紅燈,突然亮起,紅色的燈光是那麼的耀眼,彷彿裡面參雜著無數死神的眼淚。我一下愣住了,做為一名優秀的戰士,做為了一名合格的中南海警衛員這瞬間的發愣也是不允許的,因為紅色預示著將有十萬火急事情發生,有需要以付出生命為代價的任務去完成。
每一名警衛人員從紅燈亮起到整裝集合完畢一共不得超過一分五十秒,超過規定時間未到的人員,也意味著他們將被淘汰。可能是我房間的紅燈亮起的次數太少了吧,上一次亮起我已經記不起是什麼時候了,也許我的日記裡會記載著,這是我當時想的。雖然很久沒有出動了,可是我依然準時集合完畢。
手裡握著鋼槍感覺份外冰涼,心裡開始有些發毛,不知道是不是拉登之類的恐怖份子來到北京,當然這是我亂想的。“全體都有!立正!稍息!”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我們的警衛營長了,他叫宋玉昆,是一個典型的東北大漢,長得虎背熊腰,雖然個子不算高和我差不多,也就一米八左右,可是那黑黑的面板下肌肉塊分明,一看就蘊藏著爆炸般的能量。
尤其營長左邊臉胛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一看就那麼有霸氣,聽說這是他剛當警衛戰士那會在保護首長時,被歹徒的子彈掃的。營裡的戰士都以他為榜樣,幻想著自己可以有朝一日也像營長那樣衝鋒陷陣,在恐怖份子的槍口下將首長們解救出來。當然我們的想法是不好的,首長沒有事情發生才是最好的。
聽說追求營長的女孩子很多,有的竟然直言不諱說喜歡他就是喜歡他臉上的傷疤,說什麼那道傷疤看上去很性感,讓人能找到安全感。真不知道這些新時代的女性怎麼把個性美昇華到近乎瘋狂的地步。營長用他那銳利的目光掃視了我們一遍,閃著精光的黑色眸子裡透著智慧,好像一把無形的尖刀紮在每個人內心當中的陰暗角落,讓大家又愛又怕。
愛的是他的眼神給我們以無限的激力,讓我們的血液瞬間變得沸騰;怕的是自己的小秘密被營長知道。營長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臉上的傷疤抽搐了一下,他大聲喊道:“向右轉,按次序領取彈yao!”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