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妳忘了一句話‘軒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聞可多一聽兩眼發直,知道如何求我都是沒用的。聞不多不知從那裡來的力氣,好像迴光返照一樣大聲說道:“我生在帝都,長在帝都,我爹是帝都的地頭蛇,妳不能把我們這樣!”
他全然忘記剛才連自己老子都要殺死,還要幫他老子照顧他的小媽。我看看他嘆了口氣,就像看一條喪家之犬一樣,突然我的聲音提得很高,很高,我要讓大廳內外的人都能聽到。
我大聲的說道:“我告訴妳,妳說妳生在帝都,長在帝都,妳爹是帝都的地頭蛇。那我告訴妳,我生在東北,長在東北,我就是東北的地主!誰想和我對著幹,我就讓誰躺下!”
我的話不僅是對聞不多說的,也是對在場的每一個人說的,呵斥一條狗根本不用使這麼大力氣。我一擺手,警衛將聞家父子帶出去,他們的下場我剛才已經給他們定好,這就是強者的權力!
我看看嚇得發抖的十幾名反叛軍官,我對他們說道:“我不殺妳們,也不會對妳們的家人怎麼樣,人民軍流的血夠多了,妳們就去雞西煤礦恕罪吧!”這些軍官一個個表情麻木,警衛把他們押出去,塞進三輛大馬車,隨著車伕的吆喝聲,馬車徐徐向北行去,轉間消失在公路的盡頭。
一場風波就這樣悄無聲息地平靜下來,元首還是以前的元首,人民軍還是以前的人民軍,彷彿一切都從未改變,老百姓只聽說人民軍處決了兩個特大貪汙犯,並將他們的錢財全部充公,而其它的都只是謠傳,沒人看到,也沒人親耳聽過。
人民軍最高統帥突然消失而又神奇般的出現,只為說書先生憑添了更多的演義材料。剛剛平息叛亂,眾人還來不及歡喜,帝都警備司令李華南飛跑到參謀部,元首回來的訊息他是知道的,他一進來就大喊:“報告元首,大事不好了,帝都被叛匪包圍,您趕快讓近衛師保護您突圍吧!”
李華南的話讓在座的每一位都感到吃驚,眾人張大嘴巴不知李華南的話從何說來,不約而同的以為李華南在說夢話,不過很快隱隱聽到帝都城外傳來震天的喊聲,看來李華南不是無地放矢。
我對著在座的眾人說道:“走,跟我上城頭看看!”說完我摸摸自己的光頭,戴好帽子領著眾人向城頭走去。“好傢伙!”李華南說的一點不錯,帝都不僅被包圍,而且還圍得裡三層外三層,遠遠望去黑壓壓的看不到大地的本色,只能看到不停晃動的人頭。
從望遠鏡裡看到很遠很遠的地方人群正不斷從各個方向湧來,看這陣勢“包圍”帝都的人沒有100萬也有80萬。城下有人不停地喊罵:“李華南是叛徒!開啟城門!”同時從遠處很有節奏地傳來呼喊:“保衛元首,保衛元首!”
城下人民軍騎兵和步兵,步兵和老百姓參雜在一起,人民軍的番號從戰騎一師到陸戰十七師幾乎人民軍的所有部隊都有參加,而老百姓手裡沒有武器一個個拿著鋤頭、斧頭和鐮刀,看這陣勢好像要打打一場人民戰爭。
離城頭不遠的地方有幾處正揚著煙塵,從遠處一看幾隊老百姓正在挖地道。這時城下人群一陣大亂,人群向兩側一分,中間出現兩匹戰馬,前面這個長得像座小黑山,後面長得到很文靜,我不看則已,一看這個氣,這兩人不是別人,前面這個正是戰騎一師師長馬守亮,後面的正是開魯警備司令田力。
馬守亮來到城下抬起頭剛想喊,一下看到我正站在城頭上,立刻把早準備好問候李華南的話吞了回去。我站在城頭上看著他,雖然我讓他沿途調集部隊以備不時之需,可沒想到這小子弄了這麼大的陣勢給我看,不過看到有這麼多百姓支援我,我的心裡早就美上了天。
我從一個小小的警衛士兵到現今的統帥,兩者可謂是雲泥之別,看來不管妳是對是錯,那怕妳殺了再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