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已經進入了日本海。為了能和皇埔英明按時會師,臨時給馬守亮發了電報,將原定的作戰計劃作出了調整。
大軍開拔每個人都意氣風發,全軍揮師直撲金澤、小松一線,為遠道而來的遠征軍後繼部隊開闢登陸場。松濤舊話重提,將昨天對劉長水的問題,果然問了我一遍,我的回答很是簡練:“笨,母豬、母馬是給日本天皇留的。”松濤恍然大悟強烈要求送給天皇的母豬一定要由他來挑選,我爽快的答應了。
在遠征軍的身後,一直有一條尾巴預甩不掉,武藏秀吉封派人嚴厲的痛斥了朱麗,命令她立刻採取行動,朱麗帶著自己的忍者部隊尋跡而來,難道這一次她真的要下手嗎?
時局變化之快,如斗轉星移一般,劉芸將手裡的陶瓷茶杯摔個粉碎,一旁的武士一個個噤若寒蟬,劉芸生氣的說道:“混蛋,我就知道這幫朝鮮人靠不住,要不然早就把中國人的後腿托住了。”
劉芸雖然是日本人,但她在中國出生,在中國成長,她仍然不習慣用日本語言中的詞彙來大罵那群高麗棒子。在劉芸下垂首站立的正是新上任的日本情報部負責人陸軍大佐山口正秀,山口正秀一躬身:“朝鮮的王氏兄弟放棄了對大日本帝國的支援,帝國應該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
劉芸表示同意:“命令潛伏在朝鮮的特工,幹掉王氏兄弟,竟然他們不聽話,就換條聽話的狗。”山口正秀一躬身:“啊伊!請大人放心,不出後天,一定將事情辦妥!”劉芸很滿意的看著山口正秀,山口正秀趕緊低下了頭。
雖然劉芸現在年齡已然接近三十,但風韻不減當年,現在看上去還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感於暴露,身材性感的她,讓山口正秀不禁心頭一蕩,不過很快那一點**被深藏在他心中的仇恨所澆滅。
劉芸一改剛才的氣憤,微笑著說道:“山口君,妳比妳的父親能幹,好好為帝國盡力吧!”山口正秀一臉的恭敬,但當劉芸提起他父親時,他的胸口一陣刺痛。劉芸伸出玉手輕輕在地板上拿起一塊碎瓷片,她將潔白的瓷片在眼前晃了晃,然後對山口正秀說道:“妳說這件瓷器好嗎?”
山口正秀不明所以;“當然好,這是中國上好的瓷器。”劉芸笑了一下,突然右手猛的一拉和服的裙邊,右腿露了出來,除了腳上的白色棉襪之後,山口正秀甚至懷疑她是否穿了內褲,因為裙邊一直拉到大腿根部。
劉芸那麼輕柔的將瓷片在大腿上輕輕劃了一下,一道一寸上的傷口一下流出了鮮血,山口正秀為之一愣,他不知道劉芸要幹什麼,劉芸好像很快意:“任何美麗的東西如果不能為我所用,我就親手毀滅它,包括我自己!”山口正秀冷汗流了下來,他心裡在想:“劉芸是不是看穿自己的心事,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麼?”
他猛的一點頭:“沒人敢背叛神使大人,神使大人是永恆的存在!”劉芸將小几上的水果一下丟到了日本地圖上,中心點就落在長野那個小地方:“長尾景龍這個混蛋,竟敢不聽我的命令,他以為有柳生一刀流給他撐腰,我就奈何不了他了嗎?
好,既然他不想活,就讓中國人去收拾他吧,反正大日本的復興也不需要這樣的懦夫。”山口正秀忙道:“神使大人,如果中國人消滅了長尾景龍,大日本就又損失了一支力量,到時候以咱們之力,恐怕對付不了中國人。”
劉芸冷笑一聲:“中國人我還沒放在眼裡,妳只管處理好朝鮮那邊的事,讓他們托住中國人的後腿,我要的就是時間,三個月之後,一切都將改變,西方自由世界的朋友就會來幫助我們啦,哈哈……哈哈!”劉芸的冷笑,讓山口正秀有些發毛,他不敢追問劉芸口中這些西方世界的朋友是誰。
2月28日,又是一箇舊月已泯,新月出生的時間,在遙遠的西方大陸的地中海之濱,有一座美麗的城市,它的名字叫君士